“啊!这是什么?格营,我们快离开这里!” 迟喜糖哭喊道。陆格营连忙扶起迟喜糖,两人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小木屋。
离开小木屋后,迟喜糖的情绪变得非常不稳定,她一边哭一边说:“格营,我们回去吧,我好害怕,这里一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陆格营也被刚才的景象吓得不轻,但他知道现在回去已经来不及了,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在这陌生而危险的山谷中,夜晚赶路无疑更加危险。
“喜糖,别害怕,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扎营,等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去。” 陆格营安慰道。迟喜糖无奈地点了点头,她紧紧地抓住陆格营的胳膊,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些安全感。
他们继续在山谷中寻找合适的扎营地,此时的山谷已经被黑暗完全笼罩,只有偶尔闪烁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周围时不时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低语,又像是某种动物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迟喜糖吓得浑身发抖,她几乎是一步也不敢离开陆格营。
“格营,我听到有声音,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们?” 迟喜糖颤抖着声音说。陆格营强装镇定地说:“别自己吓自己,可能是风吹树叶的声音。” 可他的心里也没有底,他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他们。
终于,他们找到了一块相对平坦的空地,陆格营连忙放下装备,开始搭建帐篷。迟喜糖则在一旁瑟瑟发抖,她不停地环顾着四周,生怕有什么东西突然冲出来。
陆格营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帐篷搭好,他让迟喜糖先钻进帐篷里,自己则在外面准备晚餐。
他拿出带来的简易炉灶和食物,开始煮面。在这寂静的山谷中,炉灶燃烧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不一会儿,面煮好了,陆格营端着两碗面走进帐篷。
“喜糖,吃点东西吧,吃完我们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就离开这里。” 陆格营说。迟喜糖接过面,却没有胃口,她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陆格营也没有心思吃东西,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具腐烂的尸体,他知道,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吃完面后,两人躺在睡袋里,陆格营把帐篷的拉链拉得紧紧的,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获得一些安全感。帐篷外,风声呼啸,偶尔还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哭泣,又像是有人在敲门。迟喜糖紧紧地抱着陆格营,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格营,我好害怕,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外面。” 迟喜糖哭着说。陆格营轻轻地拍着迟喜糖的背,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帐篷很结实,什么也进不来。” 可他自己的心里也充满了恐惧,他知道,他们已经陷入了一个可怕的境地,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车子缓缓地在幽森山谷的入口停下,陆格营和迟喜糖从车上下来,一阵阴寒的风扑面而来,让他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陆格营抬头望向山谷,只见谷中弥漫着浓厚的雾气,像是一块巨大的白色幕布,将山谷深处的景象严严实实地遮挡起来。
雾气在微风的吹拂下缓缓涌动,仿佛有生命一般,透着说不出的诡异。迟喜糖皱着眉头,嫌弃地说道:“这地方怎么这么阴森啊,这雾看着怪吓人的。” 陆格营的心里也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试图劝说迟喜糖:“喜糖,我看这山谷不太对劲,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找个别的地方露营。” 迟喜糖一听,立刻瞪圆了眼睛,生气地说:“你怎么这么胆小啊!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说回去就回去,那我准备这么久不都白费了?不行,必须进去。”
陆格营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迟喜糖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再改变,只好硬着头皮,和她一起背起装备,朝着山谷中走去。
刚踏入山谷,周围的温度似乎又下降了好几度,陆格营忍不住裹紧了身上的外套。
迟喜糖也被冻得瑟瑟发抖,她一边走一边抱怨:“怎么这么冷啊,早知道多带几件衣服了。
格营,你怎么不提醒我多带点衣服啊!” 陆格营委屈地解释:“我之前就说多带点厚衣服,你说太麻烦,不愿意带。” 迟喜糖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仿佛这样就能快点逃离这寒冷的地方。
脚下的路崎岖不平,地上铺满了厚厚的落叶,踩上去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山谷中格外清晰。
周围的树木高大而茂密,树干扭曲,枝叶相互交错,几乎将天空完全遮蔽。偶尔有几缕阳光艰难地穿透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反而让这山谷显得更加阴森。
迟喜糖紧紧地跟在陆格营身后,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生怕突然有什么东西窜出来。突然,一只乌鸦从头顶飞过,发出 “呱呱” 的叫声,迟喜糖吓得尖叫起来,连忙躲到陆格营身后:“格营,那是什么?好吓人啊!” 陆格营拍了拍迟喜糖的手,安慰道:“别怕,只是一只乌鸦而已,很正常的。”
可他自己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在这诡异的环境中,任何一点动静都能让人胆战心惊。
随着他们逐渐深入山谷,雾气变得愈发浓重,能见度极低,几乎只能看清眼前一两米的距离。
陆格营小心翼翼地走着,每一步都走得很缓慢,生怕一脚踩空,掉进什么陷阱里。迟喜糖则紧紧地拽着陆格营的胳膊,指甲都快掐进他的肉里了。“格营,我好害怕,这雾怎么这么大啊,我们会不会迷路啊?” 迟喜糖带着哭腔说道。
陆格营强装镇定地说:“不会的,我一直看着地图呢,我们再往前走一段路,找个合适的地方扎营。” 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在这浓雾弥漫的山谷中,方向感很容易迷失,他只能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和手中那张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地图,摸索着前进。
走着走着,陆格营突然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们,那目光冰冷而诡异,让他的脊背一阵发凉。
他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警惕地环顾四周,可除了白茫茫的雾气和影影绰绰的树木,什么也看不见。迟喜糖疑惑地问道:“格营,你怎么不走了?” 陆格营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可能是我多心了,我们继续走吧。” 可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他加快了脚步,想要尽快离开这个让他感到不安的地方。
终于,他们找到了一块相对平坦的空地,陆格营松了一口气,说:“喜糖,就这里吧,我们在这里扎营。”
迟喜糖看了看周围,不满地说:“这里这么潮湿,怎么扎营啊?我们再找找别的地方吧。” 陆格营耐心地解释:“这山谷里到处都是雾,很难找到完全干燥的地方,而且天马上就要黑了,我们没时间再找了。这里虽然潮湿,但至少还算平坦,扎营比较安全。” 迟喜糖虽然心里不情愿,但也知道陆格营说得有道理,只好勉强同意了。
于是,他们开始搭建帐篷。陆格营熟练地从背包里拿出帐篷和各种工具,准备动手搭建。迟喜糖则站在一旁,什么也不做,只是不停地指挥着陆格营:“格营,你把帐篷搭正一点,歪了多难看啊。”“格营,你动作快点,我都快冻死了。” 陆格营一边忙着搭建帐篷,一边回应着迟喜糖的各种要求,心里有些无奈,但他还是尽量满足迟喜糖的每一个要求。
在搭建帐篷的过程中,迟喜糖还时不时地抱怨周围的环境:“这地方怎么这么多蚊子啊,咬得我浑身都是包。”“这地上的落叶好脏啊,我的鞋子都弄脏了。” 陆格营听着迟喜糖的抱怨,心里有些烦躁,但他还是忍着没发作,毕竟在这陌生而恐怖的山谷中,他不想和迟喜糖发生争吵。
好不容易把帐篷搭好,陆格营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他让迟喜糖先钻进帐篷里休息,自己则在外面整理其他装备。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山谷中变得更加阴森恐怖。
陆格营能听到周围传来各种奇怪的声音,有风声、树叶的沙沙声,还有一些他无法辨认的声音,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心跳不断加速。他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这种感觉让他坐立不安。
陆格营快速地把剩下的装备搬进帐篷,然后拉上帐篷的拉链。帐篷里,迟喜糖正坐在睡袋上,一脸不满地看着他:“格营,你怎么这么慢啊,我都快饿死了。”
陆格营无奈地笑了笑,说:“我这就准备晚餐。” 他从背包里拿出带来的食物和简易炉灶,开始煮泡面。在这寂静的山谷中,炉灶燃烧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仿佛在向周围的未知生物宣告他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