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在老家的院子里举行,气氛沉重而压抑。亲人们都沉浸在悲痛之中,哭声不断。柳球球身着素服,面容憔悴,守在奶奶的灵柩前,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在葬礼后的饭局上,众人围坐在一起,气氛依旧沉闷。突然,一个小孩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那小孩手指着柳球球,脸上带着惊恐的神色,大声说道:“她…… 她背上有两个人!” 一时间,饭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柳球球,现场一片哗然。柳球球惊恐地瞪大双眼,下意识地回头看去,身后却空无一物。她只感觉脊背发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传遍全身,仿佛有一双冰冷的手正搭在她的肩膀上。
“你别乱说!” 柳球球的表哥瞪了小孩一眼,试图缓解这诡异又尴尬的气氛,“这小孩子谁家的,别瞎讲啊!”
“你们都瞎了吗?你们看不到吗?我可没乱说,我真的看到了!你们看就在她的背上!” 小孩倔强地反驳,声音都带着哭腔。
柳球球紧紧咬着下唇,心中的恐惧不断蔓延,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事后,柳球球在与顾勇仁的一次通话中,声音带着颤抖,透露了一个更为诡异的细节。她声音哽咽地说,在接到奶奶去世噩耗的前一刻,她清楚地听到了已故姐姐呼唤她的声音。那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轻柔却又清晰,就像姐姐就在她身边一样。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太过疲惫,出现了幻听,可现在想来,一切都太过蹊跷。
“勇仁,我真的好害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柳球球带着哭腔,声音里满是无助。
“球球,你先别慌,说不定只是巧合,是你太累了。” 顾勇仁在电话那头安慰道,可他的声音里也透着一丝不安。他其实心里也恐惧害怕的不行,只是不敢在柳球球面前表现出来。
时间悄然来到 2022 年 10 月 6 日,顾勇仁所在的建筑公司办公室里,灯光依旧亮到深夜。为了赶一份重要的项目报告,顾勇仁独自留在办公室加班。整个楼层空荡荡的,安静得只能听到他敲击键盘的声音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车辆呼啸声。
突然,一阵奇怪的声响从隔壁办公室传来,打破了这份寂静。那声音像是桌椅被拖动时发出的摩擦声,又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隐隐约约,断断续续。顾勇仁停下手中的工作,竖起耳朵仔细听,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忍不住自言自语:“这么晚了,怎么会有声音?难道是我听错了?”
他站起身,缓缓走向隔壁办公室,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惊扰到什么。当他打开隔壁办公室的门时,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屋内空无一人,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没有任何异样。顾勇仁皱了皱眉头,心中的疑惑更浓了。他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仔细检查了每个角落,却一无所获。
“见鬼了,难道真的是我听错了?” 顾勇仁低声嘟囔着,他摇了摇头,准备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继续工作。就在他转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办公桌上的一样东西 —— 那是他之前拆分出来的嘎巴拉手串珠子。顾勇仁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迅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不断在心里默念:“这一定是巧合,刚才的声音只是大楼里的正常响动,和嘎巴拉手串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他的手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为了弄清楚刚才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勇仁决定调取监控录像查看。他打开监控系统,输入相关时间和地点,开始回放录像。画面中,隔壁办公室起初一切正常,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安静得有些诡异。然而,就在顾勇仁听到声音的那段时间,画面突然出现了异常。
只见办公室里的桌椅开始自行移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椅子在地板上划过,发出刺耳的声音,桌子也开始摇晃起来,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紧接着,光线开始忽明忽暗,闪烁不定,整个房间被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之中。
顾勇仁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忍不住惊呼:“这…… 这怎么可能!” 他的心跳急剧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 顾勇仁惊恐地喊道,声音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回荡。
更让他惊恐的是,在画面的最后,他看到自己的身后竟然浮现出两道模糊的人影。那两个人影若隐若现,看不清面容,但顾勇仁却能感觉到他们正死死地盯着自己,一股强烈的寒意从他的脊梁骨上升起。他惊恐地向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嘴里喃喃道:“这是什么东西……”
顾勇仁惊恐地捂住嘴巴,身体忍不住颤抖。他的眼睛瞪得极大,满是恐惧,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打湿了面前的文件。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葬礼上小孩说柳球球的话,“她背上有两个人”,此刻,这两句话就像诅咒一般在他耳边回响。顾勇仁感觉自己的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他想大声尖叫,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就在这时,视频画面突然 “啪” 的一声中断,整个屏幕陷入了一片黑暗,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强行切断了信号。顾勇仁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漆黑的屏幕,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连跑走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就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
他颤抖着声音说道:“这不完了嘛,难道是我和柳球球一起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要是这样这可怎么办啊?”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串被拆分的嘎巴拉手串。
自从看到监控里的诡异画面后,顾勇仁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极度恐惧的状态。他不敢再独自待在办公室,甚至连回家都觉得胆战心惊。
每到夜晚,他总会感觉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自己,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如影随形,让他无法安眠。黑暗中,似乎总有隐隐约约的低语声,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怨念,只要他一闭上眼睛,那些模糊的、扭曲的人脸就会浮现在眼前。
而柳球球那边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时常在恍惚中看到一些模糊的人影在身边晃动,耳边还会不时传来奇怪的低语声。这些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在她的脑海中直接响起,让她的精神几近崩溃。
有时候,她在镜子中都会恍惚看到自己身后有不明的黑影,等她猛地回头,却又什么都没有,可那种被盯上的感觉却从未消失。
两人开始四处打听破解不干净东西的方法,他们找过道士,也拜访过和尚,甚至还尝试过一些民间的土方,但都无济于事。
每一次的尝试,都只是让他们更加绝望,因为让他们恐惧的未知力量似乎越来越强大,他们的生活也被彻底搅乱。那些他们找来帮忙的人,要么在接触他们后莫名生病,要么也开始遭遇一些诡异的事情,仿佛这两个人有着强大的传染性。直到这时顾勇仁他们两个才认识到一切的诡异事情可能和嘎巴拉手串有关,他们开始到处查找有关嘎巴拉手串诅咒的资料。
他们也曾想过将拆分的嘎巴拉手串珠子重新拼凑起来,归还给西藏的寺院,或许这样能平息高僧的亡魂之怒。
但每当他们想要付诸行动时,总会遇到各种阻碍。不是珠子莫名失踪,就是在运输途中遭遇意外,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他们。有一次,他们好不容易将珠子都收集齐放在一个盒子里,可第二天醒来,盒子里却只剩下一片血水和几根诡异的黑色毛发。
“这到底要怎么办,我们是不是永远也逃不掉了!” 柳球球崩溃地大哭,声音里满是绝望。
“不会的,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一定可以的。” 顾勇仁虽然嘴上安慰着柳球球,可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那监控中的人影究竟是何存在?是高僧的亡魂,还是被手串吸引来的其他邪祟?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们心头,却始终没有答案。
而诅咒是否会蔓延至更多关联者,也成为了他们心中最大的担忧。他们害怕身边的亲人和朋友也会受到牵连,陷入这场恐怖的灾难之中。他们仿佛能预见,那些亲近的人一个接一个被卷入这黑暗诅咒,在无尽的恐惧中痛苦挣扎。
如今,顾勇仁与柳球球依旧在痛苦和恐惧中挣扎,他们不知道这场噩梦何时才能结束。每一个夜晚,他们都在等待着未知的恐惧降临,而每一个白天,他们又在为如何破解诅咒而绞尽脑汁。这串嘎巴拉手串带来的恐怖诅咒,就像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紧紧地缠绕着他们,让他们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