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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对面病房的“病人”(1 / 2)

我的朋友——马尚风,是个日子过的非常舒心的人,直到他奶奶出的那次时,打破了他生活的安逸。

马尚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平静的生活,会因为奶奶的一次疯狂举动,彻底被打破。他的爷爷英年早逝,奶奶含辛茹苦地拉扯他爸爸长大,如今他父母在外国做生意,常年很少回国。马尚风大学毕业后,便回到故乡的小城市,陪伴年迈的奶奶。他是个闲不住的人,靠着家里的一点积蓄,开了一家小酒吧,当起了小老板,日子过得倒也自在。

马尚风的奶奶虽说已经年过 75 岁,但心态却十分年轻,一直追求着现代时代的变化。早早就用上了智能手机,还学会了网购和刷短视频。最近,奶奶更是迷恋上了恐怖电影,常常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看得津津有味。家里经济状况不错,奶奶便突发奇想,在自家地下室弄了个私人电影院。

为了营造看恐怖电影的氛围感,奶奶可谓煞费苦心。她先是在网上精心挑选了各种狰狞的鬼脸面具,那些面具的表情扭曲得近乎疯狂,仿佛每一张都藏着无尽的怨念。她将这些面具错落有致地挂在地下室的墙壁上,有的高高在上,俯视着整个空间;有的则隐匿在角落里,像是随时准备扑出吓人。墙壁被刷成了暗黑色,在微弱的灯光下,散发着一种压抑的气息。

地下室的角落里,摆放着几具仿真度极高的假骷髅骨架。每具骨架的姿势都各不相同,有的呈蜷缩状,仿佛生前遭受了巨大的痛苦;有的则伸展着四肢,像是在绝望地挣扎。奶奶还在骨架的关节处安装了一些特殊的装置,只要有人靠近,骨架便会发出轻微的 “嘎吱” 声,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

音响系统更是奶奶的得意之作。她专门请了专业的音响师,对地下室的声学效果进行了精心调试。音响被巧妙地隐藏在各个角落,播放恐怖电影时,音效逼真得让人毛骨悚然。凄厉的尖叫声、阴森的背景音乐,仿佛就环绕在耳边,让人仿佛置身于恐怖电影的场景之中。

马尚风第一次看到地下室的布置时,不禁吓了一跳,连忙劝奶奶:“奶奶,别的弄一弄也就算了,这影院弄这么恐怖,您年纪大了,别到时候自己吓着自己。” 奶奶却不以为然,反驳道:“做事就要做到极致,要跟进时代的洪流才能不被淘汰。你要是再劝,我就弄个棺材放地下室当摆件。” 马尚风深知奶奶的脾气和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没人能拦住。看着奶奶那倔强的眼神,他真怕奶奶一冲动,真把棺材弄回来,只好无奈地摇摇头,由着奶奶去了。

然而,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就在前一个月,奶奶独自在地下室影院看恐怖电影时,突然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那叫声划破了寂静的空气,仿佛被极度的恐惧撕扯出来,让人不寒而栗。马尚风听到声音,急忙冲下楼,只见奶奶双眼圆睁,满脸惊恐,眼睛瞪得仿佛要掉出来一般,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嘴里胡言乱语,说着一些没人能听懂的话,见人就咬、抓、挠,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指甲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声响,仿佛被鬼附身了一般。马尚风虽然不信鬼怪之说,但眼前奶奶的模样,实在让他心惊胆战。他赶紧把奶奶送到了医院。

医生经过检查后,告诉马尚风,奶奶是受到了非常大的刺激,建议送去精神科观察。于是,奶奶就这样住进了精神科病房。精神科病房里的场景,让马尚风大开眼界,里面的病人有的大喊大叫,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掀翻;有的手舞足蹈,动作扭曲而诡异,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操控着。真可谓是群魔乱舞。奶奶住的是单间,刚住进来时,情绪还十分激动,不停地挣扎,双手双脚拼命地扑腾,力气大得惊人,几个护士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按住。但过了一会儿,便渐渐安静下来,只是不停地嘟囔着:“对面病房的病人是恐怖的人,叫他不要接触,并且要回家。”

马尚风一开始还以为奶奶只是受了惊吓,说胡话。可奶奶每天都这么说,次数多了,他也就没当回事,真的以为奶奶是因为病症,产生了幻觉。他开始每天在医院照顾奶奶,由于没在医院照顾过人,很多事情都不懂,又怕护工粗心大意,于是经常去对面屋子借点生活急需用品。对面病房的病人叫阴思香,也是个 70 多岁的老太太,她总是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全由护工照顾,家人从没见过,也不说话。她静静地躺着,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从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她有什么病症。

每次马尚风去借东西时,阴思香都是一言不发,只是微微点点头表示默许。日子一天天过去,快一个月了,马尚风也渐渐学会了照顾人,奶奶的病情似乎也有所好转,眼看就要出院了。然而,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马尚风像往常一样来到医院,刚走到病房区,就听到一阵吵闹声。那声音嘈杂而混乱,充满了愤怒与不解。他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群人围在阴思香的病房前,正在和医院的工作人员争吵。马尚风好奇地走过去,听了一会儿,才明白事情的原委。原来,阴思香的家属突然来到医院,说老人都死掉了快两个月了,人都烂在了床上,可医院却没人管。医院的工作人员一脸茫然,连忙叫来照顾阴思香的护工询问。护工也是一脸委屈,拿出每天工作的记录和服药的记录,证明自己一直在认真照顾老人。

马尚风听到这个消息,不禁头皮发麻。他想起这一个月来,自己经常去阴思香的病房借东西,每次阴思香都静静地躺在床上,虽然不说话,但怎么看也不像是已经死了两个月的人啊。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他悄悄地走到阴思香的病房前,透过门缝往里看去,只见阴思香依旧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毫无生气。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病房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那味道混合着腐臭与潮湿,让人闻之欲呕。马尚风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走近阴思香的床边。当他看到阴思香的脸时,差点叫出声来。阴思香的脸上布满了蛆虫,那些蛆虫密密麻麻地蠕动着,仿佛一层黑色的潮水在脸上涌动。眼睛深陷下去,只剩下两个黑洞,仿佛通往无尽的黑暗深渊。嘴唇也已经腐烂,露出了黑色的牙齿,牙齿上还挂着一些腐肉残渣,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马尚风吓得连连后退,双腿发软,差点摔倒在地。他转身跑出病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此时,医院的工作人员已经报了警,警察很快就赶到了现场。他们对阴思香的尸体进行了检查,初步判断老人确实已经死亡了两个月左右。可令人费解的是,护工每天的工作记录和服药记录都显示正常,而且这一个月来,马尚风也经常看到阴思香,她怎么可能已经死了呢?警察开始对医院的工作人员和护工进行调查,医院里也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随着调查的深入,更多关于阴思香病房的怪事逐渐浮出水面。有护士回忆,在阴思香 “去世” 的这两个月里,时常在深夜听到从她病房里传出隐隐约约的哭泣声,那声音低沉而哀怨,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每当护士壮着胆子靠近病房查看时,那哭声却又戛然而止,只留下一片死寂。还有护工透露,有几次在给阴思香换床单时,明明记得将她的双手放在被子里,可等忙完其他事情再回来,却发现阴思香的双手竟诡异地摊放在被子外面,掌心朝上,像是在召唤着什么。

马尚风的奶奶听说了这些怪事,情绪再次变得激动起来。她紧紧地抓住马尚风的手,指甲深深地嵌入马尚风的皮肤,声音颤抖地说:“我就说她是个恐怖的人,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出事了吧。” 马尚风看着奶奶惊恐的眼神,奶奶眉头紧皱,脸上的皱纹如同干裂的土地,声音颤抖:“尚风,这地儿阴气重得很,咱赶紧走。” 马尚风只当奶奶病还没好全,又开始胡言乱语,赶忙应和着,手脚麻利地收拾东西,一心想着带奶奶离开这晦气之地。

谁料,恐怖的事情接二连三。他们在医院的走廊里穿梭,平日里再熟悉不过的路,此刻却像个无尽的迷宫,怎么走也走不到头。灯光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将他们抛入无尽的黑暗之中。墙壁上的影子在灯光的映照下,不断变幻着形状,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他们。电梯门开了,马尚风扶着奶奶进去,按下一楼的按钮,可等电梯门再度打开,入目的却是五楼那熟悉又恐怖的景象。

电梯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道,仿佛阴思香的尸体就藏在某个角落里。无奈之下,他们走向步梯,每下一层,楼层标识都明明白白写着数字在递减,可推开安全出口的门,扑面而来的,还是五楼那股子死寂的气息。步梯里的灯光昏暗而阴森,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梯间回荡,仿佛有无数双脚在跟着他们一同下楼。

马尚风的手心沁出了冷汗,双腿微微发颤,奶奶则紧紧拽着他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肉里。“我说啥来着,这地儿不干净!” 奶奶声音打着颤,带着几分笃定与恐惧。马尚风强装镇定,可心却提到了嗓子眼,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所有在五楼的人,都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形的陷阱,再也走不出这个楼层。警察们焦急地尝试与外界联络,却发现手机毫无信号,就连警用对讲机也彻底失灵,发出的只有沙沙的电流噪音,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低吟。气氛愈发压抑,恐慌在众人心中疯狂蔓延,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与绝望。

这时,奶奶打破了沉默,声音虽轻却透着一丝笃定:“我在电影里看过,童子尿能辟邪,要不咱找找童子尿试试?” 刚说完,一旁的护士恰好听见,在这绝望的境地下,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赶巧,有个医生的三岁孩子跟着爸爸来医院接妈妈下班。大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请孩子帮忙尿点尿。可哪有这么容易,众人想尽办法,哄劝、诱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孩子小脸憋得通红,却依旧尿不出来。就在大家束手无策之时,奶奶站了出来。只见她眼神发狠,果断地扒光了孩子纸尿裤裤,然后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把孩子领到了阴思香的病房。病房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腐烂,那味道愈发浓烈,让人几乎窒息。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声音在空荡荡的病房里回荡,更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息 。

孩子瞧见如此恐怖的场景,双眼瞬间瞪大,小脸刷地变得惨白,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紧接着,温热的尿液大腿流了下来。奶奶神色镇定,似乎早有预料,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小杯子,稳稳地在孩子身下接了一杯童子尿。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奶奶突然间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中一般,身体猛地一颤,仿佛遭受了电击。她的眼睛在一瞬间失去了焦距,变得迷离而狂热,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控制。

紧接着,她那原本干枯如柴的手,不知从何处涌现出一股惊人的力量,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嗖”地一下迅速举起了那只装满童子尿的杯子。杯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被她高高地举过头顶,仿佛在向所有人展示着这杯特别的饮品。

奶奶的脸上此时洋溢着一种诡异的笑容,那笑容让人毛骨悚然,完全不似一个正常老人应有的表情。她一边高举着杯子,一边扯着嗓子,用一种高亢而尖锐的声音喊道:“来来来,大伙都别愣着啊,一起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