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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从不眠者到黑暗真神的千年沉沦(1 / 2)

世界历 2408 年的寒夜,铁堡港的贫民窟飘着细碎的雪。弗里斯?黑爪蜷缩在破麻袋里,冻得发紫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 —— 那里刚觉醒了 “不眠者” 的微弱暗芒,像一粒随时会熄灭的火星。码头方向传来守卫的皮鞭声,邻巷的乞丐因抢夺半块发霉的面包撕打,弗里斯盯着掌心的暗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想起三天前,母亲因没钱治病在他怀里断气时,大夫那句 “贫民窟的命不值钱”,暗芒突然亮了几分:“总有一天,我要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知道,黑爪的命,比他们金贵百倍。”

这一年,他 16 岁,是个连名字都不配被贵族记住的序列九不眠者,靠搬运货物换取发霉的黑面包,却已在心底埋下了对权力的贪婪种子。没人能预见,这个在泥泞中挣扎的少年,未来会成为让整个诡秘之界颤抖的黑暗真神。

世界历 2414 年的夏夜,铁堡港的地下码头弥漫着鱼腥味与血腥气。弗里斯躲在集装箱后,看着三名 “午夜诗人”(序列八)正在瓜分走私的特性结晶。他的心脏狂跳,右手攥紧磨尖的铁钩 —— 这是他蹲守半个月等来的机会。

“动手!” 领头的午夜诗人刚将结晶塞进怀里,弗里斯突然从阴影中冲出,铁钩直刺对方咽喉。那名午夜诗人反应极快,暗影能量在身前凝聚成盾,铁钩 “当啷” 弹开。“不知死活的贫民窟崽子!” 对方的暗影能量化作利刃,朝着弗里斯的胸口刺来。

弗里斯猛地翻滚,避开攻击的同时,将怀中的煤油灯砸向地面。火焰瞬间蔓延,照亮了他眼中的狠厉。他利用不眠者 “无需睡眠、反应更快” 的特性,在火光与阴影的缝隙中穿梭,铁钩一次次刺向对方的破绽。激战中,他的左臂被暗影利刃划开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直流,却反而激发了他的凶性:“你以为贫民窟的人,只会任人宰割吗?”

最终,弗里斯假装不敌倒地,趁对方俯身查看时,将铁钩狠狠刺入其太阳穴。暗紫色的 “午夜诗人” 特性从尸体中溢出,像一条小蛇钻进他的眉心。剧痛瞬间席卷全身,他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搅动,却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昏迷 —— 他知道,这是晋升的代价。

三天后,弗里斯在废弃仓库醒来。他抬手,暗影能量在指尖凝聚成小小的蝙蝠,绕着指尖飞舞。“序列八……” 他看着蝙蝠消散在空气中,嘴角勾起冰冷的笑容,“这只是开始。”

2420 年,弗里斯已在铁堡港地下世界小有名气,人送外号 “暗影鼠”—— 既能在黑暗中潜行,又能像老鼠一样在夹缝中生存。但他不满足于此,当得知废弃矿坑中潜伏着 “梦魇”(序列七)时,他毫不犹豫地带上仅有的家当出发。

矿坑深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岩壁上的荧光苔藓散发着微弱的绿光。弗里斯刚走下台阶,就感觉一阵眩晕 —— 梦魇的精神干扰特性已在生效。“出来!躲躲藏藏算什么本事!” 他大喝一声,暗影能量在周身形成屏障,抵御精神冲击。

黑暗中,一道模糊的影子突然扑来,梦魇的利爪带着寒光,擦着他的肩膀划过,留下五道深痕。“你的精神力,比我想象中强。” 梦魇的声音像砂纸摩擦,“但在我的领域里,你终将沦为噩梦的养料。”

矿坑突然陷入一片黑暗,弗里斯的眼前浮现出母亲断气的画面,耳边传来嘲讽的声音:“贫民窟的崽子,也配追求力量?”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差点放下防御 —— 就在此时,母亲临终前的眼神突然清晰:“活下去,活得比所有人都好。”

“我不是你的养料!” 弗里斯猛地清醒,暗影能量爆发,将周围的荧光苔藓全部点燃。光亮驱散了梦魇的精神干扰,他趁机扑向梦魇,暗影能量化作利刃,刺穿对方的心脏。当 “梦魇” 特性融入体内时,他感受到了操控梦境的力量,却也发现,每次使用特性,心底都会多一丝疯狂的冲动 —— 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力量与代价,从来都是一体两面。

此后二十年,弗里斯的序列之路充满算计与血腥。他不再盲目冲锋,而是用情报网挑起势力冲突,坐收渔翁之利:2425 年,借巨爪联盟之手除掉序列六 “安魂师”,吸收特性后伪装成巨爪信徒;2433 年,假意投靠狼影联盟的灵巫,趁对方修炼时偷袭,晋升序列五 “守夜人”;2452 年,设计让两名序列四半神自相残杀,最终坐收特性,晋升序列四半神……

2522 年,弗里斯将目标锁定在狼影联盟的 “隐秘之仆”(序列二天使)身上。他伪装成投降的高阶信徒,潜伏在对方身边三年,每天忍受对方的羞辱,甚至亲手处死 “背叛者”(实则是他安排的棋子)。当隐秘之仆放松警惕,带他进入密室修炼时,弗里斯终于露出獠牙。

“你以为我真的臣服你?” 弗里斯的暗影能量爆发,暗黑色的锁链缠住隐秘之仆的四肢。对方猝不及防,却很快反应过来,天使能量化作金色光矛,刺穿弗里斯的左肩。“叛徒!” 隐秘之仆怒吼,金色光矛如雨般落下。

弗里斯忍着剧痛,将所有暗影能量凝聚成一把巨刃,朝着隐秘之仆的特性核心砍去。“我从贫民窟爬出来,不是为了再给人当下属!” 巨刃与光矛碰撞,整个密室剧烈摇晃,石块簌簌掉落。最终,弗里斯用左肩的伤换来了近身机会,巨刃刺穿了隐秘之仆的核心。

当 “隐秘之仆” 的特性融入体内时,弗里斯背后浮现出一对暗黑色的羽翼。他展开羽翼,感受着序列二天使的力量,眼中却没有喜悦,只有冰冷的野心:“序列二…… 还不够。我要的,是整个诡秘之界的臣服。”

成为序列二天使后,弗里斯的力量飞速增长,却也越来越难控制心底的疯狂。2645 年,他在一次大道争锋中,遭遇三名序列二天使的围攻 —— 他们看不惯弗里斯 “贫民窟出身”,想联手除掉他。

“就凭你们三个,也敢拦我?” 弗里斯的暗黑色羽翼展开,覆盖数十米,厄难能量在掌心凝聚成黑色光球。第一名天使冲来,金色光剑直刺他的胸口,弗里斯侧身避开,光球砸在对方身上,天使瞬间被腐蚀成黑炭。第二名天使试图用防御阵抵挡,却被弗里斯的厄难能量渗透,阵眼崩裂,整个人被能量反噬而死。第三名天使见势不妙,转身就逃,却被弗里斯的暗影锁链缠住,硬生生拽回,捏碎了特性核心。

吸收三名序列二天使的特性后,弗里斯的力量突破瓶颈,晋升序列一 “厄难天使”。他的羽翼变得更加庞大,周身环绕着黑色闪电,所到之处,草木枯萎,生灵恐惧 ——“厄难” 之名,从此传遍诡秘之界。

同年,烈矛堡因拒绝向弗里斯上供,被他亲自率军围攻。城墙上的抗疯符文在厄难能量面前如同纸糊,暗黑色的巨爪撕碎城墙,士兵们在恐惧中崩溃。弗里斯站在城头上,看着手下屠杀平民,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当最后一名烈矛堡士兵倒下时,他突然感到一阵空虚 —— 这种杀戮的快感,竟无法填补心底的疯狂,反而让那股冲动愈发强烈。

此后四十年,弗里斯东征西讨,征服了十余座城池,手下聚集了大批高阶战力。他在铁堡港建造了宏伟的宫殿,每天接受信徒的跪拜,却越来越难以入睡 —— 每次闭眼,都会梦见贫民窟的母亲,质问他 “为何变得如此残忍”。

2689 年,弗里斯决定晋升 “天使之王”。他召集所有手下,在宫殿前的广场上,将十万信徒的特性与自身特性融合。当暗黑色的王冠戴在他头上时,整个诡秘之界的黑暗能量都为之震颤,天空被暗影笼罩,雨水变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