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林枫!”自来也再次喊道,他看向天道佩恩,语气急促,“长门!收手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走的这条路是错的!弥彦和小南,难道希望你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吗?回来吧!现在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长门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疲惫和一丝动摇,“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不!可以回头!”鸣人上前一步,大声道,“只要你愿意停下!我相信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如果连试都不试就放弃,那才是真正的失败!”
长门沉默了。天道佩恩空洞的轮回眼望着下方,那个金发少年眼中炽热的光芒,像极了当年的弥彦,却又似乎多了一些什么。。。。是了,是即使经历了无数痛苦,也未曾熄灭的,对“理解”和“羁绊”的信任。
林枫看着这一幕,心中冷笑。他知道原着中鸣人的“嘴遁”成功了,但此刻,他并不想完全依赖于此。他需要更直接地打破长门的心理防线。
他操控须佐能乎,缓缓降低了高度,永恒万花筒直视着天道佩恩,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
“长门,你以为你的痛苦是独一无二的吗?你以为你的选择是迫不得已的吗?你口口声声说为了和平,但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重复着你所憎恨的那些人做过的事情,将自身的意志,通过暴力和恐惧,强加于人!”
“你胡说!”长门激动地反驳。
“我胡说?”林枫讥讽道,“那你告诉我,你和当年逼迫你杀死弥彦的半藏,本质上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倚仗着强大的力量,去逼迫他人服从自己的‘道理’吗?你所创造的‘痛楚’,不过是另一个更大、更残酷的‘痛楚’的种子罢了!这样的循环,永远无法带来真正的和平!”
这番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长门的心上。他一直以来赖以支撑自己信念的基石,开始剧烈地动摇。
“而且,”林枫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更加凌厉,“你以为躲在幕后,操控着同伴的尸体进行杀戮,自己就能心安理得地扮演‘神’的角色了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骨瘦如柴,依靠外道魔像苟延残喘,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自由行动!这就是你追求的‘神’?一个连阳光都不敢见的可怜虫!”
“你。。。。你怎么会知道?!”长门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骇然。他的本体隐藏得极其隐秘,对方怎么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林枫冷冷道,“包括那个自称‘宇智波斑’的面具男,是如何在背后引导你,利用你的仇恨和轮回眼,来实现他真正的月之眼计划,那个将所有人拉入无限月读幻术,创造一个虚假的、没有真实的梦想世界!”
“月之眼计划。。。。虚假的世界。。。。”长门彻底呆住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棋手,却没想到自己也只是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那个自称“斑”的家伙,竟然有着如此疯狂而可怕的真正目的?
内心的信念彻底崩塌,一直以来的坚持显得如此可笑。自己所谓的“让世界感受痛苦”,竟然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而自己,却在这个过程中,摧毁了自来也老师守护的木叶,杀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看着下方因为自己的行动而变成废墟的木叶,看着那些死去的忍者和平民,看着为了守护村子而牺牲的三代火影,再想到弥彦最初的梦想,以及小南一直以来的陪伴。。。。
巨大的悔恨和痛苦,如同潮水般淹没了长门。
天道佩恩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最终,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发出了沙哑而疲惫的声音:
“我。。。。错了。。。。”
他抬起头,轮回眼望向林枫,又看了看鸣人和自来也。
“或许。。。。你们是对的。真正的和平。。。。不应该建立在恐惧和毁灭之上。。。。”
他做出了决定。
“我会。。。。弥补我的过错。”
“外道·轮回天生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