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探索舰穿过秩序道韵光门时,舰内修士皆被眼前的景象震撼——秩序界的天空是澄澈的琉璃色,空中悬浮着由秩序道韵凝聚的“秩序云”,云层按固定轨迹流转,投射出规整的几何光影;地面上的“秩序城”由银白色的秩序晶石筑成,建筑线条笔直如尺,街道纵横交错,精准划分出不同功能区域;城中修士身着统一制式的金色战甲,行动间步伐一致,周身的秩序道韵形成整齐的光纹,连呼吸的频率都保持同步。
“这些修士的道韵太过规整,几乎没有一丝波动,像是被设定好的傀儡。”圣光羽眉头微皱,圣光道韵在周身流转,警惕地感知着周围的气息。时轩操控探测仪,屏幕上显示出秩序界的道韵数据:“秩序道韵浓度达98%,道韵流转误差小于千分之一,这种稳定性远超我们已知的任何界域,但也缺少了道韵应有的灵动性。”
为首的秩序修士走到探测舰前方,他身着镶嵌秩序符文的战甲,手持一柄菱形的“秩序剑”,声音如金属碰撞般清脆:“外来者,你们的道韵波动紊乱,违反了秩序界的‘道韵规整律’,立即停止道韵流转,接受秩序裁决!”他身后的修士同时举起秩序剑,剑身上的秩序道韵形成一道光墙,挡住探测舰的去路。
“我们是鸿蒙圣光守护联盟的探索队,前来友好交流,并非敌人!”石破天走出舰舱,周身的鸿蒙圣光时空灵韵道韵刻意放缓流转,保持相对稳定,“道韵并非只有规整一种形态,灵动与秩序结合,才能达到真正的平衡。”他指尖凝聚一丝道韵,将其转化为规整的秩序形态,再逐渐融入灵动的灵韵道韵,形成一道“秩序灵韵光纹”。
秩序修士看到光纹时,眼中闪过一丝动容——这道光纹既保持了秩序的规整,又兼具灵韵的灵动,打破了他对道韵的固有认知。“你能操控秩序道韵?”他收起秩序剑,语气缓和了几分,“吾乃秩序界的‘秩序卫长’凌规整,奉秩序圣尊之命镇守界域入口。你们的道韵确实特殊,但仍需接受查验,随我去见圣尊。”
石破天五人跟随凌规整前往秩序界的核心“秩序圣殿”。圣殿位于秩序城中央,殿顶是一块巨大的“秩序水晶”,水晶投射出整个秩序界的道韵流转图,图中每一道光纹都精准对应着一名修士的道韵;殿内的“秩序王座”上,坐着一名白发老者,他周身的秩序道韵如平静的湖面,没有丝毫波澜,正是秩序界的统治者——秩序圣尊。
“外来者,你们的道韵体系很有趣。”秩序圣尊的目光扫过五人,眼中的秩序道韵形成一道扫描光带,“鸿蒙、圣光、灵韵、时空、信念,五种道韵能在同一人身上共存,还能自由流转,这在秩序界是无法想象的。但你们的道韵稳定性太差,长期如此会导致道基崩塌。”
灵韵仙子上前一步,指尖凝聚灵韵道韵,在空中画出一道灵动的弧线,弧线逐渐转化为规整的圆形:“圣尊所言的稳定性,其实是一种僵化。灵韵道韵能调和万物,与秩序道韵融合后,既能保持规整,又能拥有灵动,就像这道弧线,看似灵动却暗含秩序。”她将灵韵道韵注入秩序圣殿的水晶中,原本固定的道韵流转图突然出现一丝波动,随后形成更复杂的流转轨迹,投射出的光影也变得绚丽多彩。
秩序圣尊猛地站起身,走到水晶前,手掌抚上水晶表面,感受着其中的道韵变化:“这种流转方式……能让秩序道韵的韧性提升三倍!”他转身对着石破天等人深深一拜,“之前是吾见识浅薄,误将各位当作敌人。秩序界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或许只有你们的道韵能帮助我们。”
凌规整适时上前,调出秩序水晶中的影像:“三个月前,秩序界的‘秩序锚点’开始出现异常,锚点周围的秩序道韵变得紊乱,甚至出现反向流转的‘逆序道韵’。被逆序道韵侵蚀的修士,道基会逐渐崩塌,变成失去理智的‘逆序者’,如今已有三成修士被侵蚀,若不及时解决,整个秩序界都会陷入混乱。”
石破天等人跟随凌规整前往秩序锚点所在地——秩序界极北的“秩序冰原”。冰原上覆盖着厚厚的秩序冰层,冰层下冻结着亿万年来的秩序道韵;冰原中央,三座高耸的“秩序塔”呈三角分布,塔顶连接着一道银白色的秩序光网,光网中央悬浮着一枚拳头大小的“秩序锚点”,锚点此刻正闪烁着不稳定的红光,周围的光网已出现多处破损,破损处渗出丝丝黑色的逆序道韵。
“这些逆序道韵与我们之前遇到的邪异道韵不同,没有吞噬性,却能逆转道韵的流转轨迹。”青鸾圣女催动先天古韵符,淡金的古韵光带缠绕住一丝逆序道韵,试图分析其本质,“它像是秩序道韵的反面,专门破坏道韵的规整性,而且能通过道韵接触传播。”
一名被逆序道韵侵蚀的修士突然冲出冰层,他的战甲已布满裂痕,周身的秩序道韵杂乱无章地反向流转,双眼通红,嘶吼着冲向众人。“秩序禁锢!”凌规整挥动秩序剑,一道秩序光带缠绕住修士,试图强行规整他的道韵,却被逆序道韵反噬,嘴角溢出鲜血。
“圣光净化!”圣光羽及时出手,金色的圣光道韵包裹住修士,试图净化逆序道韵,却发现逆序道韵能与圣光道韵反向融合,反而变得更加强大。“不能强行净化!”石破天大喝一声,鸿蒙圣光时空灵韵道韵凝聚成一道光罩,将修士与众人隔离,“逆序道韵的核心是‘反向流转’,净化会刺激它加速反转,必须用秩序道韵引导它回归正序。”
石破天让凌规整注入秩序道韵,自己则操控灵韵道韵调和,将逆序道韵的流转速度逐渐放缓,再通过时空道韵逆转局部时间,让道韵回到未被侵蚀的状态。经过半个时辰的努力,修士体内的逆序道韵终于回归正序,恢复了神智。“多谢阁下救命之恩!”修士对着石破天躬身行礼,“我被侵蚀时,能感受到一股外来的意志在操控逆序道韵,它来自冰原深处的‘逆序裂隙’!”
众人跟随修士来到冰原深处,一道漆黑的裂隙出现在眼前,裂隙中渗出浓郁的逆序道韵,周围的冰层已被侵蚀成黑色,表面的秩序符文全部反向排列。时轩的探测仪突然发出警报:“探测到裂隙深处有巨型能量反应,逆序道韵浓度达100%,还有一丝熟悉的气息——是逆时邪异的道韵残留!”
“逆序与逆时同源?”石破天心中一沉,他想起逆时邪尊曾提到过“域外邪异的道韵体系”,或许逆序道韵就是另一种邪异力量。秩序圣尊催动秩序道韵,在裂隙周围布下“秩序防御阵”:“裂隙是三个月前突然出现的,每次月圆之夜,逆序道韵就会暴涨,侵蚀的修士数量也会增加。我的秩序道韵只能暂时压制,无法彻底封堵。”
石破天取出鸿蒙本源符,符印释放的鸿蒙道韵与裂隙中的逆序道韵产生对冲:“裂隙下方应该有‘逆序核心’,是逆序道韵的源头。要彻底解决危机,必须潜入裂隙,摧毁核心。但裂隙内的逆序道韵会逆转我们的道韵流转,稍有不慎就会变成逆序者。”
凌规整主动请缨:“我熟悉秩序道韵的流转规律,能在裂隙中保持道韵稳定,愿随各位前往。”石破天点头同意,最终确定潜入小队为石破天、青鸾圣女、灵韵仙子、时轩、圣光羽、凌规整六人,配备“秩序稳定符”“鸿蒙护道符”等至宝,准备次日清晨潜入裂隙。
次日清晨,裂隙周围的逆序道韵处于低谷期,六人乘坐由秩序水晶与时空水晶打造的“潜航舱”,缓缓驶入裂隙。裂隙内部的空间呈螺旋状向下延伸,岩壁上布满反向流转的秩序符文,符文释放的逆序道韵不断冲击着潜航舱的护罩;下方传来沉闷的嘶吼声,那是被逆序道韵彻底侵蚀的“逆序兽”,它们由秩序晶石变异而成,身形扭曲,周身的逆序道韵形成尖刺。
“潜航舱的护罩只能支撑一个时辰,必须尽快找到逆序核心!”时轩操控潜航舱躲避着岩壁上的符文攻击,屏幕上的逆序道韵数据不断攀升,“前方五百丈处有大型逆序兽巢穴,巢穴周围的逆序道韵最浓郁,逆序核心应该就在那里!”
潜航舱刚靠近巢穴,一头身高十丈的“逆序晶兽”就撞了过来。晶兽通体由黑色秩序晶石组成,体表布满反向符文,口中能喷出“逆序射线”,射线所过之处,空间都出现反向扭曲。“凌规整,用秩序道韵定住它的符文!”石破天大喝一声,六人同时走出潜航舱,鸿蒙圣光时空灵韵秩序五道道韵交织成护罩,挡住逆序射线。
凌规整挥动秩序剑,银白色的秩序道韵刺入晶兽体表的符文,强行将反向符文扭转成正向。晶兽的动作瞬间停滞,石破天抓住机会,护道棒凝聚五韵之力,砸向晶兽的头颅,晶兽的晶石外壳瞬间破碎,露出核心的逆序道韵。“圣光净化!”圣光羽的剑光穿透逆序道韵,将其净化为纯净的秩序道韵,晶兽化作一堆普通的秩序晶石。
巢穴深处,逆序核心悬浮在半空,那是一枚黑色的菱形晶体,晶体表面的逆序符文以固定频率闪烁,周围环绕着九头“逆序卫”——这些是被逆序道韵侵蚀的秩序卫,实力已达大道魔神后期,周身的秩序道韵完全反向流转,手中的秩序剑也变成了黑色的“逆序剑”。
“外来者,竟敢闯入逆序圣地!”为首的逆序卫长挥动逆序剑,一道黑色的剑光劈向六人,剑光中的逆序道韵试图逆转他们的道韵流转。石破天立即催动时空道韵,将剑光的速度放缓,同时灵韵仙子弹奏灵韵琴,灵韵道韵缠绕住剑光,调和其中的逆序道韵;凌规整则用秩序道韵牵引,将逆序道韵逐渐转化为正向。
“分兵作战!我对付卫长,青鸾姐、圣光羽对付三头逆序卫,灵韵仙子、时轩、凌规整对付剩下的五头!”石破天大喝一声,鸿蒙圣光时空灵韵道韵注入护道棒,棒身化作五色长虹,与逆序卫长的逆序剑碰撞在一起。两人的战斗是道韵流转的博弈,卫长的逆序道韵不断试图逆转石破天的道韵,而石破天则用灵韵道韵调和,时空道韵规避,始终保持道韵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