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喜欢就好。”
裴禁眼中都是愉悦之色。
对林月盈更是那么一副爱而重之的模样。
很谨慎的收了手里的军刀,才又摸了摸耳塞说:“还是有些粗糙,我再给你打磨打磨。”
“好呀,辛苦老公了。”
“老公,你真好,好爱你。”
林月盈从不吝啬自己的情感表达着。
汪文茜酸得跟吃了十颗柠檬似的。
而且想到,自己拆穿林月盈的那些话,她居然都因为有一对耳塞没有听到,就更气了。
凭什么,凭什么林月盈可以听不到那些话。
凭什么她能把裴禁迷惑成这样。
不,要拆穿她!
汪文茜正准备开口呢。
甜蜜小小结束的林月盈,才想起了什么问:“怎么就动手了?”
裴禁的脚,早就在林月盈炫耀耳塞的时候,不留痕迹的,擦去了地上的名字。
擦的很彻底,就仿佛那额度的诅咒,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我乐意。”
裴禁的答案很任性。
林月盈笑了,“乐意就好呀。”
“不管她了,我们回家吧。”
“外面真的好冷,感觉手手更凉了,你馍馍。”
林月盈撒娇的伸出了小手手。
裴禁自然而然的,把那双在外面浸透了凉意的手,顺着自己的脖颈按在了胸膛上。
那里,很暖和,暖手很合适。
而且,还是离心脏很近的位置。
汪文茜更酸了。
前世,她也有一次,冒着大雪赶回家过年。
那一次,是去裴禁父亲家过的年。
裴禁没有让家人知道,他们是有名无实的婚姻。
所以她满身是雪出现在裴家后,裴禁就主动的帮她递了个热水袋。
至于暖手这种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凭什么,凭什么裴禁对林月盈,比对记忆里的自己还好。
汪文茜委屈的掉眼泪。
终于,她挣扎着爬了起来,想追上去,腿脚却不利索。
她张开了嘴,想要说话,却发现发不出声音了。
她嘴不停的一开一合着,还是没有一点声音传出来。
汪文茜慌了手脚。
怎么就不会说话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
要是不会说话,岂不是完蛋了。
她脸色惨白的,跟水鬼一样。
慌乱的,好似刚从地狱爬出来,又被人拖回去的似的。
她狼狈的模样,被林月盈看了个一清二楚。
林月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没有戴耳塞。
“她是在说话吗?”
“我怎么听不到声音了?”
裴禁轻轻的笑了。
因为林月盈还很认真的偏头,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
她,还是那么可人。
“宝宝,我好爱你。”
裴禁突然这么说,林月盈就僵了一下。
“嗯?”
“老公,你再说一遍。”
裴禁没有重复那句话,“这不是能听到吗?”
林月盈刚有些失落,不过还好,刚才她听清楚了。
就是想再听一遍。
没关系,裴禁总会再说的。
“那就是她有问题了?”
林月盈回过味来,指了指汪文茜。
裴禁点头,“刚才刀背敲击,导致她经络不畅,会短时间内无法发声。她保持心情平和,很快就能恢复。越闹腾,越动气,不能说话的时间,就越久。”
这不仅是对林月盈的解释,也是给汪文茜的警告。
如果她还敢在考试前来闹腾,那说不定就要永远当个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