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喜才动作一滞,随即笑道:“下午去学校视察了。”
说着将林雅推进屋内,“砰”地关上门。
透过未合拢的窗帘缝隙,可见两人纠缠的身影倒在沙发上。
而此时,四楼的阳台上,年轻的女教师正在晾晒一件男式手帕……
正是冯喜才“不小心”落下的。
她哼着歌将手帕抚平,全然不知就在自己脚下的房间里,另一个女人正解开着同一个男人的领带……
又是一个小时后,7.30,天色渐暗,楼道里的感应灯忽明忽暗。
冯喜才轻轻带上门,身后的女人倚在门框边,睡裙的肩带滑落一半也浑然不觉。
“冯局长……”她咬着下唇,手指绞着睡裙下摆。
“明天真的还来吗?”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冯喜才转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弯成月牙。
女人关上门后,冯喜才顺势下楼。
只是他在二楼停下,从公文包里摸出一串钥匙。
他故意把钥匙弄得哗啦作响,假装在找正确的钥匙。
感应灯亮起又熄灭,他站在黑暗中耐心等待。
很快,一个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年轻女人出现在楼梯口。
耳垂上的珍珠耳环在昏暗中也闪着温润的光。
女人的手白皙细长,嫩滑柔软。
一看就保养的十分出色。
“喜才……”女人惊喜地轻呼,白皙的手指下意识抚过精致的锁骨。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
冯喜才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抵在墙上:“我的钢琴家今天演出如何?”
说话间,嘴唇已经贴上她修长的脖颈。
女人仰起头,纤细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
“别……”声音却软得不像话。
“肘!跟我进屋!”冯喜才利落地打开房门,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女人惊呼一声,小腿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镶着水钻的高跟鞋掉了一只在地上。
直到8.30,房门再次打开时,冯喜才扶着腰慢慢挪出来。
他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不知去向,金丝眼镜歪歪斜斜地架在鼻梁上。
“你这个坏蛋……”女人倚在门边,晚礼服皱皱巴巴地贴在身上。
冯喜才回头露出一个疲惫但满足的笑容。
“明天我还来……”
“记得带上答应我的唱片。”女人红着脸补充道,轻轻关上了门。
冯喜才长舒一口气,扶着楼梯慢慢往下走。
走到一楼时,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掏出手机拨了个号。
“喂,老婆啊,我运动完了,这就回去……”
声音瞬间恢复了往日的沉稳有力。
他走出单元门,夜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哆嗦。
抬头望了望四楼,三楼和二楼亮着灯的窗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这才迈着略显虚浮的步子,朝小区门口走去……
晚上九点,冯喜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
刚推开家门,就闻到一股红烧肉的香味。
妻子又在热他最爱吃的菜了。
“回来啦?”妻子从厨房探出头,身上的碎花围裙沾着油渍。
“今天怎么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