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御剑而行,不过半日便抵达了旭岚宗所在的山门。
与长安宗的恢弘大气不同,旭岚宗的山门显得更为阴森肃杀。黑色的石墙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守门弟子个个面色冷峻,眼神锐利。
“长安宗慕容诺婧、秦夜鸩,奉掌门之命,特来送上论道大会邀请函。”慕容诺婧朗声说道,声音清晰地传遍山门。
守门弟子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冷冷道:“在此等候,容我通报。”
不多时,那弟子返回,面无表情地说:“跟我来。”
师徒二人跟随守门弟子进入旭岚宗。一路上,遇到的旭岚宗弟子无不投来敌视的目光,有人甚至毫不掩饰地冷哼出声。
“师父,情况不妙。”秦夜鸩低声说道,“他们对我们的敌意比预想的还要深。我们最好速战速决,以免节外生枝。”
慕容诺婧微微点头,神色依旧平静,但眼中已多了一丝警惕。
二人被带至一座黑色大殿前,守门弟子示意他们进入后便转身离去,态度极为冷淡。
大殿内,一位身着黑袍的长老端坐主位,见二人进来,只是抬了抬眼皮,并未起身相迎。
“长安宗的贵客远道而来,所为何事?”那长老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慕容诺婧取出邀请函,恭敬地递上:“奉掌门之命,特来送上论道大会邀请函,敬请旭岚宗莅临指导。”
那长老接过邀请函,随手放在一旁,并未查看。
慕容诺婧见状,微微蹙眉:“敢问刘宗主在何处?我等理应亲自将邀请函交予他手中。”
长老淡淡道:“宗主有事外出,具体何事,不便告知。怎么,有事?”
慕容诺婧与秦夜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虑。论道大会在即,各宗宗主理应坐镇宗门准备,刘擎天此时外出,着实蹊跷。
秦夜鸩上前一步,取出一只白玉小瓶:“听闻贵宗少主前几日受伤,虽说是被神秘女子所伤,却有人污蔑是我长安宗弟子所为。”
那长老眼神微动,但并未接话。
秦夜鸩继续道:“虽然此等污蔑毫无根据,但我长安宗向来以和为贵,特备此药,希望对刘少主的伤势有所帮助。”
长老盯着那瓶药,眼中闪过怀疑:“这是何药?我怎知不会是毒药?”
秦夜鸩坦然道:“此药名为‘清心化毒散’,是我与师父、师妹共同研制。一个月前,我们便开始研究化解特殊毒素的药方,以备不时之需。”
慕容诺婧接口道:“长老若是不信,可先取少许试药。我长安宗行事光明磊落,绝不会行此卑劣之事。”
那长老沉吟片刻,最终还是接过了药瓶:“既然如此,我便代宗主谢过了。”
秦夜鸩和慕容诺婧见状,知道目的已达,便拱手告辞。
走出旭岚宗山门,秦夜鸩才松了口气:“总算完成了。”
慕容诺婧却眉头紧锁:“我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刘擎天此时外出,必定有所图谋。”
秦夜鸩点头:“我们需尽快回宗门,将此事禀报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