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放心,本座向来怜香惜玉,更讲究个‘干净利落’。本座会先送你这小徒弟上路,断了他的念想,也省得他碍事。然后,再‘请’仙子随本座共享极乐大道。如此安排,可还满意?”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秦夜鸩怒极反笑,那笑声中充满了凛冽的杀意和无边的狂傲。他不再多言,右手闪电般探向腰间!
“锵——!”
一声清越剑鸣响彻云霄!流渊剑悍然出鞘!
刹那间,整个飞舟空间仿佛被浓郁的水汽笼罩,空气中弥漫开清新的水灵气息。剑身流转着幽蓝色的水光,看似是至纯至净的水系灵剑。
然而,就在那水光流转的最深处,一抹极其隐晦、几乎无法察觉的暗红血芒一闪而逝,如同深渊巨兽睁开的冰冷竖瞳。
剑尖遥指肖殇,森寒的剑气混合着秦夜鸩压抑到极致的暴怒与守护之念,无声地撕裂了凝固的空气。
慕容诺婧也瞬间拔出了七星银剑,星辉闪耀,与秦夜鸩并肩而立,师徒二人心意相通,战意冲霄!
肖殇看着秦夜鸩手中那柄“水系”灵剑,嘴角那抹邪魅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勇气可嘉。可惜,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过是……螳臂当车。”
他缓缓抬起一只手,掌心之中,一团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黑暗魔元开始凝聚,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压。
秦夜鸩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面对肖殇那化神中期的恐怖威压和轻蔑,他非但没有丝毫退缩,反而眼中燃起更炽烈的战意。
“呵,”他轻笑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魔压的封锁,带着一种近乎狂妄的自信,“阁下说的没错,单论修为境界,我秦夜鸩此刻确实不如你。元婴后期对化神中期,相差何止千里。”
肖殇脸上的戏谑更浓,仿佛在看一只不自量力的蝼蚁最后的挣扎。
秦夜鸩话锋陡然一转,目光如寒星般锁定肖殇:“但是!”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金石交击般的铿锵,“你莫要小瞧了这世上的手段!更不要小瞧了……护道之心!”
“哦?”肖殇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仿佛在欣赏一出即将上演的闹剧,“怎么?凭你一个元婴后期的修为,手中那点可怜的水系剑气,恐怕连本座随手布下的结界都撼动不了分毫。你还能有什么花样?”
秦夜鸩没有再与他做口舌之争。他猛地转头,看向身旁严阵以待的慕容诺婧,那双平日里深邃沉静的眼眸,此刻却盛满了令人心安的温柔与笃定。
“师父,”他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一会儿,离我近一些。”
慕容诺婧心头一紧,看着他眼中的决然,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她对秦夜鸩有着绝对的信任,但面对如此强敌,担忧依旧如藤蔓缠绕。
就在肖殇以为秦夜鸩要催动那柄“流渊剑”做困兽之斗时,秦夜鸩的左手却闪电般探入腰间的储物戒!
光芒一闪,几张通体呈暗金色、表面跳动着细密银色雷纹的符箓赫然出现在他指间!符箓上散发出的气息并非灵力,而是纯粹的、令人心悸的天威——那是雷劫的气息!
就在肖殇以为秦夜鸩要催动那柄“流渊剑”做困兽之斗时,秦夜鸩的左手却闪电般探入腰间的储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