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鸩,杨文广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你可知罪?
秦夜鸩站在堂下,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然后挺直了身子,直视着杨文广,回答道:弟子不知犯了何罪。
他的声音清晰而坚定,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
放肆!贤华门的长老刘勇刚突然拍案而起,他的脸色涨得通红,怒视着秦夜鸩,私藏妖物,还敢狡辩?那白貂分明已经化形,你却谎称是仙貂显化道体,欺骗同门!
刘勇刚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秦夜鸩。
金痕在秦夜鸩的肩上不安地动了动,似乎感受到了主人所面临的压力。秦夜鸩轻轻地摸了摸金痕的脑袋,安抚着它,然后看向刘勇刚,说道:
“刘长老此言差矣。”秦夜鸩的声音清朗而坚定,仿佛没有受到周围人的影响,“金痕确实已经通了灵性,但他体内并无丝毫妖邪之气。弟子愿以性命担保,他从未伤害过任何人,反而常常协助弟子采集灵药,对弟子有诸多帮助。”
然而,琅雍阁的长老王孤琼却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反驳道:“荒谬!妖就是妖,哪有什么善恶之分?宗门铁律明确规定,私养妖物者,废去修为,逐出师门!那妖物更是要当场诛灭,以绝后患!”
金痕听到这些话,浑身的毛发都炸了起来,发出一阵低沉的咆哮,显然是感受到了威胁。秦夜鸩能感觉到小貂在他怀中微微颤抖,他的眼神也渐渐变得冷漠起来。
就在气氛紧张到一触即发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慕容诺婧突然开口了。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清泉击石,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且慢。”慕容诺婧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外祖父,此事或许另有隐情,我们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仓促定夺。”
杨文广眯起眼睛,看着自己的外孙女,似乎在思考她话中的深意。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哦?婧儿有何高见?不妨说来听听。”
慕容诺婧站起身来,衣袂飘飘,如同仙子下凡一般。她轻盈地走到秦夜鸩面前,伸出玉手,轻点在金痕额间的金色纹路之上。只见一道柔和的青光闪过,金痕的身体微微一颤,原本紧绷的神经似乎也放松了下来。
“此貂体内确有仙兽血脉(其实是骗人的),并非寻常妖物。”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仿佛不容置疑。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所谓的仙兽血脉不过是一个谎言,是为了保护夜鸩而编造出来的借口。
她缓缓转身,目光扫过在场的众长老,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同程度的疑虑和质疑。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况且,夜鸩是我亲传弟子,我对他的品性和为人再了解不过。若他真有不轨之心,我这个做师父的难辞其咎。”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自责,似乎真的对夜鸩的行为感到愧疚。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她的表演,她心中清楚,夜鸩并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被人冤枉了。
杨文广的眉头紧紧皱起,他显然对慕容诺婧的话并不满意。他厉声道:“婧儿,你这是要包庇他们吗?”
慕容诺婧心中一紧,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乱。她微微躬身,恭恭敬敬地回答道:“不敢。外孙女儿只是恳请外祖父给夜鸩一个证明清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