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瞳孔猛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从天而降的第二个步青云。院子中央，那个刚刚坠落的身影艰难地支撑起身体，胸口的伤口正汩汩流出暗金色的能量液体。
高峰...快逃...第二个步青云的声音虚弱却充满急迫，你面对的根本不是归零者，那是...
黑色能量如同毒蛇般贯穿他的胸膛，打断了他的话语。这个步青云痛苦地蜷缩在地，但目光始终锁定在何雨柱身上，眼中满是父亲对儿子的担忧。
又一个冒牌货。归零者化身的步青云冷笑着，黑色的能量在掌心凝聚，看来监视者派来了更多的干扰项。
何雨柱站在原地，原初定义者的感知全面展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两个步青云体内流动的能量——一个充斥着归零者的冰冷秩序，另一个则蕴含着某种他从未接触过的、既熟悉又陌生的频率。
等等！何雨柱大喝一声，原初力量形成屏障，隔开了归零者准备发出的致命一击。
雨光快步走到何雨柱身边，低声道：哥，这太诡异了。两个父亲...他们的能量特征都很复杂。
秦淮茹和其他四合院居民也都围拢过来，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困惑与警惕。
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易中海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会有两个何大清？
倒在地上的步青云艰难地抬起头，声音断断续续：高峰...听着...归零者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被监视者捕获。现在你面对的...是监视者首领用自己的基因和归零协议...制造出的合成体...
归零者化身的步青云发出一声冷哼：荒谬的谎言。高峰，我的孩子，你难道要相信这个明显是监视者派来扰乱你的冒牌货吗？
何雨柱的目光在两个步青云之间来回移动，内心陷入剧烈的挣扎。作为原初定义者，他能够感知到两者体内都流淌着步青云的生命印记，却又都有着明显的不协调感。
证明你们的身份。何雨柱沉声道，告诉我，我七岁生日那天，你送给了我什么？
这是只有他们父子才知道的秘密。何雨柱清楚地记得，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步青云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本破旧的《山海经》，并在扉页上写下了一段话。
两个步青云几乎同时开口：
《山海经》。归零者化身的步青云率先回答。
倒在地上的步青云却微微摇头：不...那只是表象。我送给你的...是对于未知世界的好奇心。我在扉页上写着：愿你的世界，比书中的山海更加广阔
何雨柱的心脏猛地一跳。第二个步青云的回答更接近真相的本质。
归零者化身的步青云脸色微变，立即补充道：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你被物质所束缚，高峰。我教会你的是探索的精神。
不，你错了。地上的步青云强忍疼痛，支撑起上半身，那本书...其实是从监视者的资料库中偷来的。我一直在暗中研究他们的文明...寻找对抗他们的方法。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感觉到体内的终末协议碎片产生了一阵奇异的共鸣。这种共鸣同时指向两个步青云，仿佛他们体内都隐藏着协议的某一部分。
雨光，何雨柱低声道，用你的能力感知他们体内的终末协议碎片。
雨光闭上眼睛，周身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片刻后，她惊讶地睁开眼：哥...他们体内都有终末协议的碎片，但频率完全不同。一个像是被强行植入的，另一个...更像是自然融合的。
许大茂在一旁插话：傻柱，要我说，这两个可能都是假的！真的何大清说不定早就...
闭嘴！秦淮茹厉声打断他，现在不是胡说八道的时候。
棒梗悄悄走到何雨柱身边，低声道：何叔，我感觉...地上那个更真实一些。他看你的眼神，就像我奶奶以前看我的眼神一样。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他走向倒在地上的步青云，伸出手想要扶起他。
就在这一瞬间，异变突生！
归零者化身的步青云突然暴起，黑色能量如同潮水般向何雨柱涌来。与此同时，地上的步青云也猛地跃起，却不是攻击何雨柱，而是挡在了他的面前！
小心！两个步青云异口同声地喊道。
黑色能量击中了第二个步青云，但他身上突然迸发出一道刺目的白光，将黑色能量尽数吸收。
什么？归零者化身的步青云震惊地后退一步，你怎么可能吸收归零能量？
受伤的步青云转过身，面对何雨柱，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高峰，现在你明白了吗？我们都不是完整的步青云。
他的身体开始发光，胸口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我是步青云留在监视者总部的一缕意识分身，携带了他窃取的重要情报。而那个...他指向归零者化身的步青云，是监视者用步青云的基因和归零协议制造的武器。
归零者化身的步青云发出愤怒的咆哮：胡说！我才是真正的步青云！我拥有他全部的记忆和情感！
但你缺少了一样东西。意识分身的步青云平静地说，你缺少了步青云最本质的特质——对变量的信念，对自由意志的坚守。
何雨柱感受着两个身上散发出的能量波动，突然明白了什么。
父亲...把自己的意识分成了两部分？他喃喃道。
是的。意识分身的步青云点头，当监视者捕获归零者后，步青云意识到他们计划制造一个完美的武器来对付你。于是他主动让监视者提取自己的基因和记忆，但在过程中，他将自己真正的意识核心分裂开来——一部分留在体内与监视者周旋，另一部分携带重要情报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