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立即围拢过来。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我...我不是普通的人类。我是监视者首领的...复制品。
这句话如同重磅炸弹，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什么...意思？何雨柱难以置信地问。
监视者首领在很久以前就预见到了变量反抗的可能性，秦淮茹缓缓解释，为了更好地理解和控制变量，他创造了多个复制品，投放到不同的变量文明中。我就是其中之一。
雨光若有所思：所以星璃说监视者首领很接近，原来是指这个...
秦淮茹点点头：我的记忆、情感、经历...都是真实的。但在我的意识深处，一直埋藏着监视者的印记。清道夫就是感知到这个印记，才选择入侵我的身体。
许大茂震惊地后退两步：所以...这些年来，你一直在监视我们？
秦淮茹坚决地摇头，在印记被激活前，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我只是秦淮茹，一个普通的四合院居民，一个母亲。
何雨柱握紧她的手：我相信你。无论如何，你就是我们认识的秦淮茹。
秦淮茹眼中泛起泪光：谢谢你的信任。但现在印记已经被激活，我能够...感知到监视者首领的一些信息和意图。
你能感知到他？雨光立即追问，他在哪里？是什么存在？
秦淮茹闭上眼睛，似乎在集中精神：他很...古老。比这个宇宙还要古老。他不在任何特定的地方，而是...无处不在。他是秩序的化身，是监视者网络的中心节点。
何雨柱眉头紧锁：无处不在？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秦淮茹睁开眼睛，表情严肃，他可能以任何形式出现在我们身边。可能是我们认识的任何人，也可能是我们从未注意过的存在。
就在这时，棒梗从远处跑来，脸上带着焦急：妈！你没事吧？我感觉到...
他突然停住，疑惑地看着秦淮茹：妈，你的眼睛...刚才好像在发光？
秦淮茹强装笑容：没事了，棒梗。刚才有点不舒服，现在已经好了。
棒梗半信半疑，但看到何雨柱和雨光都在场，便没有再追问。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如果监视者首领真的无处不在，那么他们信任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监视者的化身。
淮茹，何雨柱轻声问，既然你是监视者首领的复制品，那么你应该对他有一定的了解。他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秦淮茹沉思片刻：据我感知到的信息，监视者首领认为变量是宇宙的，是导致熵增加速的元凶。他的终极目标是实现绝对秩序，让整个宇宙回归到一种...永恒不变的状态。
永恒不变...雨光重复着这个词，那就是死亡的另一种说法。
是的，秦淮茹点头，在绝对秩序下，不会有变化，不会有创新，不会有生命...也不会有爱。
众人陷入沉默。这个真相太过沉重，让人难以承受。
许大茂突然问道：那么，监视者首领有没有弱点？任何存在都应该有弱点才对。
秦淮茹努力搜索着被激活的记忆：他...害怕原初定义者的完整力量。因为原初定义者是唯一能够重新定义宇宙规则的存在。
何雨柱抬起手，看着掌心的原初符号：所以，我可能是他唯一的威胁。
不仅如此，秦淮茹补充道，他还害怕变量的不可预测性。无论他如何计算，都无法完全预测变量的行为。这就是为什么他需要复制品——为了更深入地理解变量。
雨光突然想到什么：哥，如果监视者首领害怕原初定义者的完整力量，那么他可能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你完全觉醒。
何雨柱点头：很有可能。所以清道夫的攻击可能只是开始。
就在这时，何雨柱掌心的原初符号再次传来一阵奇特的共鸣，但这次不是指向秦淮茹，而是指向...
棒梗？何雨柱惊讶地看着年轻的男孩。
棒梗困惑地眨眨眼：何叔，怎么了？
何雨柱没有回答，而是仔细感受着原初符号传来的信息。一种令人不安的可能性在他心中升起。
如果监视者首领无处不在，如果他可以以任何形式出现...那么他是否可能就隐藏在他们最亲近的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