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何雨柱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何晓和林素云怎么了？
原初混沌那庞大的身躯在虚空中缓缓转动，无数只眼睛同时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当混沌苏醒时，时间屏障会暂时失效。那个终末协议的碎片显然抓住了这个机会，它已经渗透进了你们珍视的那个地方。
雨光立即闭上眼睛，双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流光：让我连接四合院的时空坐标...
几秒钟后，雨光猛地睁开眼睛，脸上血色尽失：爸爸，他说的是真的。四合院...完全变了。
变成什么样了？何雨柱急切地问道。
秩序化。终末协议的声音突然插入，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我的碎片正在执行最终协议：将一切变量转化为绝对秩序。你们的家人正在被重新编程。
何雨柱感到一阵眩晕：重新编程？什么意思？
意思是，原初混沌接话道，他们正在失去自由意志，变成秩序的执行工具。就像这个终末协议一样，只不过更加...彻底。
雨光突然指向虚空中的某个方向：我能够看到四合院内部的情况。何晓...何晓站在那里，但她的眼睛...是纯白色的。
让我看看！何雨柱冲到雨光身边。
雨光挥手在空中展开一道光幕，光幕中显现出四合院的景象。何晓站在院子中央，她的眼睛确实变成了纯白色，面无表情。林素云站在她身边，同样眼神空洞。
素云！何晓！何雨柱忍不住喊道，尽管知道她们听不见。
终末协议发出机械般的声音：她们现在是我的完美执行者。没有情感，没有变量，只有纯粹的秩序。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何雨柱转向终末协议，声音中充满了杀意。
必要的净化。终末协议回答，变量是宇宙的癌症，必须被清除。你的家人现在成为了秩序的使者，这是她们的荣耀。
原初混沌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荣耀？你把剥夺自由意志称为荣耀？真是可笑。
那你呢？终末协议反问，混沌不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控制吗？
雨光打断了它们的争论：现在不是争论哲学的时候！我们必须救出何晓和林素云！
怎么救？何雨柱急切地问道，我们能够突破终末协议的防御吗？
终末协议冷冷地说：不可能。四合院现在被最高级别的秩序屏障保护着，任何变量都无法进入。
但是混沌可以。原初混沌突然说道，秩序无法阻挡混沌，因为混沌本身就是秩序的克星。
何雨柱警惕地看着原初混沌：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原初混沌的无数眼睛同时聚焦在何雨柱身上，接受混沌的洗礼，成为混沌的使者。这样你就能够突破秩序屏障，拯救你的家人。
雨光立即摇头：不行！爸爸，混沌洗礼会彻底改变你的本质！你会变成另一个存在！
那么就让你的家人永远成为秩序的傀儡吧。原初混沌无所谓地说道，选择权在你手中，变量之子。
何雨柱陷入了痛苦的挣扎。他看向光幕中的何晓和林素云，她们站在那里，如同两尊精致的雕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还有其他方法吗？他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希望。
终末协议回答：没有。秩序屏障是不可突破的，除非使用同等级的力量。
雨光沉思片刻：也许...也许我们不需要突破屏障。我们可以从内部瓦解它。
什么意思？何雨柱问道。
四合院里还有其他居民。雨光说道，秦淮茹、棒梗、许大茂...他们可能还没有被完全秩序化。如果我们能够唤醒他们的变量本质...
原初混沌发出不屑的哼声：天真。终末协议不会留下这样的漏洞。
不，等等。终末协议突然说道，有一个变量...无法被完全秩序化。
所有人都看向终末协议。
何雨柱急切地问道。
贾张氏。终末协议回答，她的执念太深，即使是最高级别的秩序编程也无法完全消除她的变量特性。
雨光眼睛一亮：贾张氏！她的贪婪和自私反而成了保护伞！
何雨柱皱眉：但是贾张氏会帮助我们吗？她一向...
她不需要愿意帮助。原初混沌突然感兴趣地说道，只需要利用她的变量特性作为突破口。混沌可以通过任何变量渗透秩序。
终末协议警告道：但是时间不多了。秩序化进程正在加速，再过不久，所有居民都将完成转化。
雨光再次连接四合院的时空坐标，光幕上的画面发生了变化。他们看到秦淮茹正在院子里扫地，动作机械而精准。棒梗站在一旁，眼神同样空洞。
妈妈...雨光轻声唤道，尽管知道秦淮茹听不见。
何雨柱注意到雨光声音中的情感，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雨光，你现在...到底是谁？你是何雨水还是何晨光？
雨光转过头，眼神复杂：我是他们，但又不是他们。我是雨光，一个全新的存在。但我保留了他们的记忆和情感...包括对妈妈的感情。
终末协议分析道：意识融合产生了预期外的结果。新存在既不是秩序也不是变量，而是某种...中间状态。
原初混沌感兴趣地靠近雨光：有趣。非常有趣。你既不受秩序控制，也不完全属于混沌。你是什么？
我是可能性。雨光回答，秩序与变量之间的桥梁。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们必须制定救援计划。
何雨柱点头：原初混沌，如果你帮助我救回家人，我会考虑你的提议。
原初混沌的无数眼睛闪烁着：考虑？我需要承诺。
我只能承诺会认真考虑。何雨柱坚定地说，强迫的承诺没有任何意义，这点你应该很清楚。
原初混沌沉默了片刻，然后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很好。变量之子，你开始理解混沌的本质了。混沌不喜欢被束缚，即使是承诺的束缚。
终末协议插话道：我建议立即行动。我的碎片正在上传最终秩序协议，一旦完成，所有居民将永久失去变量特性。
雨光突然指向光幕：看！贾张氏！
光幕中，贾张氏从自己的屋子里走出来，她的表情与其他居民明显不同——虽然也有些呆滞，但眼中还保留着一丝狡黠的光芒。
她还保留着部分自我！何雨柱惊喜道。
但是不够。终末协议说道，她只能作为通道，无法主动协助。
原初混沌开始凝聚力量，周围的虚空开始扭曲：那么就开始吧。变量之子，我会暂时赋予你混沌视野，让你能够看到秩序屏障的弱点。
一股奇异的力量涌入何雨柱的身体，他感到自己的视野发生了变化。原本普通的空间现在布满了各种颜色的线条和网格——秩序的结构。
我看到了...何雨柱惊叹道，秩序就像一张大网，笼罩着整个四合院。
雨光也获得了混沌视野：贾张氏所在的位置...秩序网络有一个微小的裂缝！
终末协议警告道：那个裂缝很快就会闭合。我的碎片已经检测到混沌的渗透。
那么我们必须快！何雨柱说道，如何通过那个裂缝？
原初混沌回答：混沌转移。但只能传送一个人过去。
我去！何雨柱毫不犹豫。
雨光拉住他：不行，爸爸！太危险了！终末协议的碎片会立即检测到你的变量特性！
那谁去？何雨柱问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雨光。
我去最合适。雨光说道，我既不是纯粹的变量，也不是秩序。终末协议的碎片可能无法立即识别我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