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看上面！那不是虚空吞噬者...那是...另一个终末协议！
何雨水的尖叫声让我猛地抬头，只见天空中确实出现了另一个巨大的金属结构体，与之前见过的终末协议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表面的纹路略有不同。这个新出现的协议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芒，与原先那个暗黑色的终末协议形成了鲜明对比。
两个终末协议？林素云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这怎么可能？
整个四合院在双重压力下剧烈震动，老槐树的绿光忽明忽暗，我掌心的蓝色符号也开始闪烁不定。被黑暗侵蚀的贾张氏发出痛苦的嘶吼，黑色的纹路在她身上蔓延的速度时快时慢，仿佛两个协议的力量在她体内激烈对抗。
定义者，做出选择。一个冰冷的声音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是那个银白色的终末协议。
几乎同时，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也传入脑海：何雨柱，不要相信它，那是伪装的吞噬者。
我咬紧牙关，感受着两个协议散发出的截然不同的能量波动。暗黑色的终末协议散发着熟悉的、带着步青云印记的能量，而银白色的那个则更加冰冷、更加...纯粹。
你们到底是什么？我大声质问，掌心的蓝光稳定了一些。
银白色的协议率先回应：我是原初终末协议，宇宙秩序的维护者。你面前的那个已经被虚空吞噬者污染。
谎言！暗黑色的协议立即反驳，我才是真正的终末协议，它是吞噬者派来迷惑你的傀儡！
四合院的居民们惊恐地看着天空，易中海颤声问道：雨柱，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有回答，两个协议同时向对方发起了攻击。银白色的光束与暗黑色的能量在空中激烈碰撞，产生的冲击波让四合院的屏障剧烈晃动。
屏障撑不了多久！何雨水焦急地喊道。
老槐树发出更加明亮的绿光，但明显已经力不从心。我掌心的蓝色符号突然传来一阵灼热，紧接着，一段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
那是步青云年轻时的画面，他站在实验室里，面前有两个完全相同的协议核心。他轻声自语：一个作为明面上的守护者，一个作为暗中的保险...如果其中一个被污染，另一个就能...
记忆到这里中断了，但我已经明白了什么。
两个都是真的终末协议！我大声说道，它们是互为备份的存在！
两个协议的攻击突然停止，它们同时转向我。
聪明的定义者。银白色协议说道，但现在，你必须选择相信哪一个。
暗黑色协议接话：选择错误，整个四合院都将被吞噬。
压力骤然增大，我感觉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选择，又是选择，但这次的选择关系到所有人的生死。
秦淮茹突然指着贾张氏喊道：快看！贾大妈的状态在变化！
只见贾张氏身上的黑色纹路开始分化，一半继续保持着暗黑色，另一半却变成了银白色。她的表情极度痛苦，身体在两个颜色的争夺下不断扭曲变形。
它们在争夺对贾大妈的控制权！林素云惊呼。
我立即明白了——贾张氏成了两个协议较量的战场。如果我不能尽快做出选择，她很可能会被彻底撕裂。
哥，我们该怎么办？何雨水紧紧抓住我的手臂。
我看着掌心的蓝色符号，突然意识到它不仅仅是原初定义者的象征，更是...某种调和的力量。当两个协议的力量在我体内碰撞时，蓝色符号就会发出更强烈的光芒。
也许...我不需要选择。我轻声说道，然后提高了音量，也许正确的答案不是二选一，而是找到让它们共存的方法！
两个协议同时沉默，四合院的震动稍微减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