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但规模要大得多。我点头,不过我需要你们的帮助,需要所有人的力量。
易中海毫不犹豫:你说吧,要我们怎么做?
首先,我看着大家,我们需要完全信任彼此,放下过去的所有芥蒂。原初议会之所以认为变量必然导致混乱,就是因为我们常常互相猜忌、算计。我们要证明他们错了。
众人面面相觑,随后纷纷点头。
其次,我需要理解自己体内的原初定义者权限到底有多强大。我继续说,这可能需要一些危险的尝试。
林素云紧紧握住我的手: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最后,我看向天空,我们需要一个计划,在24小时内准备好面对原初议会。
就在这时,闫埠贵突然指着院子中央: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院子中央的地面上浮现出一个发光的倒计时——23:59:48,数字正在一秒秒减少。
看来他们是真的只给我们24小时。秦淮茹轻声说。
倒计时的光芒映在每个人脸上,营造出一种紧迫的氛围。
大家别慌,我安抚道,24小时足够我们做很多事。现在,我们先各自回去休息,好好思考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在这里集合,开始准备。
众人点头同意,陆续散去。但我知道,今晚没有人能真正入睡。
回到屋里,我、林素云和何雨水坐在一起,面色凝重。
哥,你真的有把握吗?何雨水担忧地问。
我诚实摇头:没有。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家的自由意志被剥夺。那样的比死亡更可怕。
林素云轻声说:我相信你能找到办法。从我们相识以来,你总是能在绝境中找到出路。
我感激地握住她的手,然后转向何雨水:雨水,你体内的原初观察者意识,能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何雨水闭上眼睛,似乎在内心与那个意识沟通。过了一会儿,她睁开眼,表情复杂。
她说...原初议会是宇宙的基石,但他们已经偏离了最初的使命。原本,议会应该保护现实的多样性,但现在他们只追求绝对的秩序。
为什么会这样?林素云问。
因为恐惧。何雨水回答,观察者说,议会见证过太多次变量导致的灾难,最终得出结论:只有绝对秩序才能确保宇宙的永恒安全。
我若有所思:所以,他们其实是出于好意,只是走错了方向。
可以这么说。何雨水点头,观察者还说,议会内部并非铁板一块。有一部分成员仍然相信变量的价值,但他们现在是少数派。
这个消息让我精神一振:也就是说,我们可能有机会争取到议会内部的支持?
可能性很小,但存在。何雨水说,问题是,我们如何与那些支持变量的议会成员取得联系?
林素云突然说:也许通过深蓝使者?变量保护委员会应该与原初议会有某种联系。
我点头:好主意。明天一早,我就尝试联系深蓝使者。
我们又讨论了一会儿,直到深夜才各自休息。但我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
原初议会的最后通牒、24小时倒计时、体内尚未完全理解的定义者权限...所有这些都压得我喘不过气。
但最让我在意的是假步青云最后关于我父亲的那句话——他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一个议会无法理解的选择。
我父亲到底做了什么?他现在在哪里?这些问题的答案,或许能帮助我们找到对抗原初议会的方法。
就在我辗转反侧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我轻声问。
是我,雨水。门外传来何雨水的声音,哥,你睡了吗?
我起身开门,看到何雨水穿着睡衣,面色苍白地站在门口。
怎么了?我关切地问。
我...我刚刚做了一个梦,她声音颤抖,或者说,是原初观察者向我展示了一些东西。
我让她进屋坐下:你看到了什么?
何雨水深吸一口气:我看到了父亲的结局。他...他没有被终末协议控制,而是主动与它融合了。
我震惊地看着她:什么?为什么?
为了给你一个机会。何雨水眼中含泪,观察者说,父亲预见到了原初议会最终会找到你,所以他选择与终末协议融合,以此来分散议会的注意力,为你争取时间。
我愣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原来父亲并非被控制,而是为了保护我而做出了牺牲。
还有呢?我急切地问。
何雨水摇头:观察者只展示了这些。但她说,如果我们能找到父亲与终末协议融合后的意识,或许能获得对抗原初议会的关键。
这个信息太重要了。如果父亲真的还保有自我意识,哪怕是与终末协议融合的状态,他也一定在等待着我们的救援。
雨水,我郑重地说,明天,我们不仅要准备对抗原初议会,还要想办法找到父亲。
何雨水点头,眼中重新燃起希望。
送走何雨水后,我再次躺下,但睡意全无。窗外的月光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伸出手,尝试调动体内的原初定义者权限。随着我的意念,那些光影开始变化,形成各种复杂的几何图案。
这种能力确实强大,但我能感觉到,我还远远没有掌握它的全部潜力。要在24小时内完全理解和掌控这种力量,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但为了父亲,为了四合院里的每一个人,为了宇宙中所有的自由意志,我必须尝试。
就在我专注于光影变化时,突然感觉到一股陌生的意识波动。那不是来自院内任何人,而是一种更加古老、更加深邃的存在。
我警觉地坐起身。
没有回答,但我能感觉到那个存在正在观察我,评估我。
然后,一个意念直接传入我的脑海:定义者,你的时间不多了。但还有希望,只要你愿意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