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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2章 第七次循环与内部叛徒之谜(1 / 2)

我的手指几乎要捏碎那只怀表。表盘上的字迹清晰得刺眼:重置已完成。这是第七次循环。找出内部的叛徒,否则下一次重置将是最后一次。

第七次?这意味着什么?我们已经被困在这个时间循环里七次了?而我对此毫无记忆?

哥哥,你怎么了?何雨水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她和林素云都站在厨房门口,关切地看着我。

我迅速把怀表塞回口袋,强迫自己露出笑容: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食堂还有些事没处理完。

林素云微微蹙眉:你的脸色很不好,是不是太累了?

可能吧。我含糊其辞,大脑飞速运转。叛徒?在我们中间有叛徒?这怎么可能?但怀表不会说谎,这是步青云留给我的最后保障。

我仔细观察着面前的两个人。何雨水,我的亲妹妹,天真无邪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异常。林素云,我深爱的人,她的担忧看起来那么真实。她们中的一个是叛徒?还是说...叛徒另有其人?

我先去趟食堂。我找了个借口,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我必须找个安静的地方理清思路。怀表说这是第七次循环,意味着前六次我都失败了。为什么我没有任何记忆?重置会抹去所有人的记忆吗?那为什么怀表会记得?

走到四合院门口时,我注意到门楣上的雕刻有些不对劲。那原本是普通的莲花纹样,现在却多了一道细微的裂痕,形状像是一只眼睛。我伸手触摸那道裂痕,指尖传来一阵刺痛。

何师傅,要出门啊?闫埠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猛地转身,看到他推着自行车站在不远处。他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温和,但不知为何,我觉得他的眼神比平时更加锐利。

嗯,去食堂看看。我尽量保持平静。

刚才看到你和林同志、何雨水在一起,真是温馨啊。他推了推眼镜,说起来,何雨水最近好像变得特别懂事,都不怎么闹腾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何雨水的性格确实比以前安静了许多,但我一直以为是她长大了。现在想来,这种变化是不是太突然了?

孩子总会长大的。我淡淡回应,不想让他察觉我的疑虑。

离开四合院后,我没有直接去食堂,而是绕到了后海附近的一片小树林。这里安静,适合思考。

我再次拿出怀表,表盘上的字迹已经消失了,但指针依然在逆时针转动。我尝试按下表冠,表盘突然投射出一幅全息图像——是四合院的立体结构图,上面标注着几个闪烁的红点。

其中一个红点就在我现在的位置,代表着我。另外三个红点分别标注着:林素云、何雨水、闫埠贵。

闫埠贵?他也被标记了?这意味着什么?

图像下方出现一行小字:可疑目标:3。确认叛徒:0。剩余时间:23小时59分。

只剩下24小时?我必须在这段时间内找出叛徒?

看来你收到信息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猛地转身,看到步青云的虚影站在树影中。不,不是完整的他,只是一个模糊的投影。

父亲?我难以置信,你不是...

牺牲了?是的,但那只是在这个循环中。他的影像闪烁不定,听着,时间不多了。叛徒不是自愿的,他们被终末之主的碎片感染了。

终末之主不是被封印了吗?

封印的只是它的主体意识。步青云的影像越来越淡,它的碎片散落在时间流中,依附在敏感者身上。林素云、何雨水、闫埠贵,他们三个中至少有一个被感染了。

怎么分辨?怎么解救他们?

观察他们的眼睛,当碎片活跃时,会露出金色的光芒。至于解救...他的影像开始消散,找到起源之钥,它就在...

话未说完,投影就彻底消失了。我站在原地,手心全是冷汗。

起源之钥?那是什么?在哪里?

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近黄昏。我刚进大门,就看见何雨水在院子里喂鸽子。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她的影子形状有些怪异——像是有两个头。

哥哥!她看见我,欢快地跑过来,你回来啦!林姐姐做了好吃的,就等你了。

我仔细观察她的眼睛,清澈见底,没有任何异常。

雨水,我状似随意地问,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在后海游泳的事吗?

她眨眨眼:当然记得啊!你为了救我还差点溺水呢!那时候你可傻了,明明自己不会游泳还要跳下去救我。

记忆是对的。我稍微放松了些。

晚餐时,我特意观察了林素云和何雨水的一举一动。林素云细心地为何雨水夹菜,何雨水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的趣事。一切都那么正常,正常得让人不安。

柱子,你今天好像心不在焉。林素云轻声说。

就是在想食堂的一些事。我扒拉着碗里的饭,对了,素云,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说过什么吗?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怎么突然问这个?我说同志,你的工作证掉了,然后你就红着脸捡起来,连谢谢都忘了说。

没错,这也是对的。

那么问题出在哪里?难道闫埠贵才是那个被感染的人?

晚饭后,我借口散步来到闫埠贵家附近。他正坐在门口修自行车,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闫老师,修车呢?我打招呼。

何师傅啊!他抬起头,眼镜反射着夕阳的余晖,这破车总是掉链子,得好好修修。

我注意到他的手上沾满了油污,但动作却异常灵活,几乎不像个文弱教师该有的熟练度。

您修车技术不错啊。

嗨,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嘛。他笑道,小时候家里穷,什么不得自己动手?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要捕捉任何异常。但就在这时,一阵剧痛突然袭击了我的头部,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重组。

何师傅?你怎么了?闫埠贵的声音变得遥远。

我扶住墙壁,勉强站稳。当视线重新清晰时,我发现闫埠贵的自行车变成了全新的,而他手上的油污也消失了。

您...不是在修车吗?我艰难地问。

他奇怪地看着我:修车?我这车刚买没多久,修什么车?何师傅,你是不是太累了?脸色真的很差。

我环顾四周,发现夕阳的位置也变了——时间倒退了大约半小时。

重置?刚才发生了小范围的重置?

可能吧,我勉强笑道,那我先回去了。

转身离开时,我听见闫埠贵低声嘀咕:奇怪,何师傅今天怎么怪怪的...

回到房间,我立即拿出怀表。表盘上的剩余时间变成了23小时30分——果然,刚才那半小时被重置了。

为什么?因为我接近了真相?还是因为我触发了什么?

我仔细回想刚才的每一个细节。闫埠贵修车的手很灵巧,他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然后...

等等。闫埠贵家境虽然不算富裕,但也从没到穷人家的程度。他父亲是小学教师,母亲是纺织厂工人,在那个年代算是标准的小康之家。他为什么要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