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依旧在算计着每一分钱,试图从各种边角料里抠出好处,他的精打细算在何雨柱的微妙滋养下,甚至变得更加“根深蒂固”,成为一种近乎本能的生存智慧。
刘海中依旧做着当官梦,在车间里试图拉拢人心,那官迷的执念在外部无形压力的映衬下,反而显得有几分…纯粹的滑稽。
许大茂依旧上蹿下跳,四处搬弄是非,试图找机会给何雨柱添堵,他的嫉妒与攀比,在何雨柱有意识的“忽略”下,如同得不到燃料的火苗,虽然不灭,却也烧不起太大的风浪。
而易中海,则陷入了一种更深的纠结。他那被何雨柱无意中引导出的、对“传承”的微弱期待,与院内年轻一辈(主要是他看不上的许大茂、刘光天之流)的不成器形成了尖锐矛盾。他时而会因为棒梗偶尔流露出一丝对厨房的好奇(源于何雨柱偶尔给他点剩菜)而心生一丝极其微弱的涟漪,时而又会因为许大茂的奸猾而将这丝涟漪彻底掐灭。这种内心的拉锯,让他的执念波动变得比其他人更频繁一些,也偶尔会引来那无形“目光”稍长时间的停留。
何雨柱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对易中海“人心锚点”的滋养,试图平复那种过于剧烈的内心冲突,避免成为“观测焦点”。
日子就在这种极度压抑的“伪日常”中一天天过去,地球上的1955年即将走向尾声,寒冬愈发凛冽。
直到这天夜里,一场突如其来的寒流席卷四九城,北风呼啸,卷着雪沫,打得窗户纸噗噗作响。
何雨柱像往常一样,在极致的控制下,进行着每日例行的、缓慢到极致的自我修复和锚点滋养。
突然!
他意识深处,那暗痕残留中的诡异光标,毫无征兆地…改变了闪烁频率!
不再是那种稳定得令人发指的节奏,而是变成了一种急促的、带着某种特定规律的快闪!与此同时,一股微弱但极其尖锐的、仿佛某种“警报”或“提示”的意念波动,顺着那光标与何雨柱意识之间某种无形的连接,猛地刺入他的感知!
“!”
何雨柱浑身一僵,所有伪装近乎破功!他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和几乎要失控的能量,死死“盯”着那急促闪烁的光标。
这异动持续了大约三秒。
然后,光标恢复了之前的稳定闪烁频率,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但何雨柱知道,那不是幻觉!
就在光标异动的同时,他清晰地感觉到,那笼罩四周的、无所不在的“注视感”,产生了一次极其细微的、近乎本能的…“偏转”!就像监控摄像头被远处突然亮起的车灯晃了一下,虽然瞬间就调整回来,但那一瞬间的注意力确实被分散了!
这光标…是在示警?还是在…干扰外面的观测?
何雨柱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一个大胆的、近乎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
这由暗痕残留模拟出的、疑似与“万识之网”有关的光标,或许…并不完全是坏事?它能在某种程度上,感知甚至…轻微影响“寂静边荒”的观测?
他立刻尝试着,集中起一丝微弱到极致、几乎与自身思绪无异的意念,小心翼翼地探向那恢复稳定的光标。
没有回应。
光标依旧故我地闪烁着,对何雨柱的试探毫无反应。
何雨柱没有气馁。他回想着刚才光标异动时的那种特定频率和那股尖锐的意念波动,尝试着在自己的意识中模拟、复刻那种感觉。
一次,两次,三次…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那光标…极其微弱地…再次闪烁了一下,频率与他模拟的意念产生了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同步!
有效!
虽然回应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但这证明,这光标并非死物,它能够被一定程度地…“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