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规则层面,何雨柱却在做另一件事——他借着带棒梗出门的机会,悄悄激活了那个“选择增强器”。这不是消除秩序之影的影响,而是赋予棒梗自主选择的能力。
“棒梗,”在去见老公安的路上,何雨柱看似随意地说,“人这一辈子会面临很多选择。有时候走错一步不要紧,重要的是知道回头。”
男孩似懂非懂地点头,但在规则层面,何雨柱看到那个盗窃倾向的种子周围出现了一层保护膜——它依然存在,但棒梗现在有能力抵抗它的影响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何雨柱以各种合理的方式,悄悄地在院子里的关键节点植入变量。
他借着帮阎埠贵算账的机会,在那些精打细算的规则中植入了“适度共享”的理念;在和刘海中讨论官场之道时,悄悄削弱了权力欲望对他的控制;甚至在与贾张氏闲聊时,也在她那套“招魂”把戏的规则基础上,添加了“现实面对”的因子。
所有这些改变都微不可查,表面上一切如常,但在规则层面,秩序之影的绝对控制正在被一点点松动。
然而,何雨柱很快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哥哥,井口的波动在增强。”一天深夜,何雨水通过织网紧急联系他,“秩序之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何雨柱立即连接到那个变量种子,读取记录的数据。结果显示,最近几天通过古井时间裂隙的秩序波动异常频繁,似乎在搜索什么。
“它在找我们,”何雨柱凝重地说,“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但它知道有人在这个时间点干扰它的计划。”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敲门声。何雨柱立即收敛所有规则波动,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去开门。
门外站着街道办的李主任和两个陌生面孔——一男一女,穿着中山装,神情严肃。
“何雨柱同志,这两位是上级派来的特派员,有些情况需要了解一下。”李主任的语气很官方。
那两位特派员的目光在何雨柱身上打量,在规则层面,何雨柱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秩序扫描——那是秩序之影的探测技术!
“请进。”何雨柱表面上热情地让进客人,暗中却通过织网向何雨水发出警报:秩序之影的代理人!不要暴露任何能力!
客厅里,两位特派员开始了询问。问题看似平常——工作情况、邻里关系、对当前政策的理解,但在规则层面,每一个问题都带着精妙的探测波动,试图找出任何不寻常的规则异常。
何雨柱完美地扮演着一个普通厨子的角色,回答得滴水不漏。他甚至故意在几个问题上表现出适当的“落后思想”,让探测者认为他只是一个有点小聪明的普通人。
然而,当女特派员看似随意地问起“对未来的打算”时,何雨柱感受到了一股更强烈的秩序扫描。这个问题是一个陷阱,秩序之影在探测时间线变动的可能性。
在千钧一发之际,何雨柱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回答:“未来啊,就想着好好工作,把雨水培养成才,再找个贤惠媳妇,平平安安过日子就行。”
这个回答中蕴含着深刻的智慧——它既符合这个时代普通人的正常愿望,又在规则层面表达了一种“安于当下”的理念,巧妙地避开了秩序之影对“未来变量”的探测。
女特派员似乎满意了,她与男特派员交换了一个眼神,扫描波动随之减弱。
送走特派员后,何雨柱回到房间,何雨水立即通过织网联系他:好险!他们差点就发现了我们植入的变量种子!
何雨柱面色凝重:秩序之影比我们想象的更警惕。我们必须更加小心,而且...我们需要盟友。
在这个时代?何雨水疑惑地问。
就在这个院子里,何雨柱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有些人虽然被秩序之影影响,但他们的本性中藏着变量的火花。
他的目光穿过窗户,落在对面阎埠贵的家。在规则层面,他看到了阎埠贵那精打细算背后隐藏的公平意识;落在刘海中的家,看到了权力欲望之下对责任的重视;甚至落在贾张氏身上,也看到了她那套撒泼打滚背后对家庭的本能守护。
“每个人都有变量的可能,”何雨柱轻声说,“只要我们给予适当的机会。”
夜深人静时,何雨柱通过织网与远在未来的调解者取得了联系。
父亲,调解者的意念传来,静寂边狱的波动在加剧,那个几何图形已经完成了37%。源初预估它可能会提前完成蜕变。
何雨柱心中一沉:提前多少?
最多七十年,调解者的回答让他震惊,而且我们发现,秩序之影在时间线中的活动不是随机的,它在寻找某个特定的“起源变量”。
起源变量?何雨柱追问。
一个能够决定整个时间网最终走向的关键节点,调解者解释,如果它找到了并控制了那个节点,整个宇宙的历史都将被改写。
结束通讯后,何雨柱久久无法入睡。他走到院子里,看着那口古井,在规则层面,井口的秩序波动比之前更加活跃。
“起源变量...”他喃喃自语,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难道它找的是...”
就在这时,古井中突然涌出一股异常的秩序波动,直接冲向何雨柱的房间。在规则层面,那是一个精确定位的探测波,目标明确——何雨柱藏在房间里的那些规则记录!
它找到了!何雨柱心中警铃大作,瞬间调动规则力量拦截那道探测波。两股力量在无形的层面激烈碰撞,院子里的槐树无风自动,树叶哗哗作响。
何雨柱勉强拦截了探测波,但代价是他不得不暴露部分规则力量。在古井深处,他感受到一个冰冷的意识注意到了他。
秩序之影终于发现了它的干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