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灵泉空间，回到私人四合院，李晓东径直进了书房。调出系统空间里的资料，密密麻麻的图纸在眼前展开——从运输机的整体气动布局，到涡轮风扇发动机的叶片弧度，再到机载雷达的探测范围参数，每一页都标注得精准细致，连蒙皮材料的耐温系数都写得清清楚楚。
他找出几个精制麻袋，将图纸分门别类装进去。这些东西太重要，容不得半点闪失。刚把最后一袋扎紧，院门口就响起熟悉的敲门声，是赵刚派来的人到了。
“陈先生，赵主任让我们来取东西。”来人是两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神情肃穆，正是上次来接两栖攻击舰图纸的那两位。
李晓东点点头，指着墙角的麻袋：“都在这儿了，是大型运输机的技术资料，你们小心点搬。”
年轻人眼里闪过一丝震惊，动作却没停，小心翼翼地将麻袋搬上停在胡同口的小货车。密闭的车厢关上时，其中一人忍不住问：“陈先生，这些东西……真是您从海外弄来的？”
“不该问的别问。”李晓东淡淡道，“告诉赵刚，尽快组织专家研究，有不懂的地方，我会想办法。”
送走货车，李晓东站在院门口，看着胡同里来往的行人，心里感慨万千。这些技术，就像一粒粒种子，种下去，总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为国家撑起一片天。
回到灵泉空间时，日头已经爬到了头顶。院里静悄悄的，大毛二毛和三毛在葡萄架下玩弹珠，李建国被于海棠抱着，小脑袋靠在她肩上睡得正香。娄晓娥还坐在石桌旁看书，膝盖上盖着块薄毯，阳光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暖得像层金子。
“回来啦？”她抬头见于他进来，合上书笑了笑，“刚看到徐子陵练‘长生诀’，你说这世上真有能让人内力大增的功法吗？”
“哪有那回事。”李晓东在她身边坐下，拿过她手里的书翻了两页，“不过是写书人编的。真要论厉害，还是咱们的飞机大炮厉害，一架运输机就能拉着几百号人飞上天，比御剑飞行实在多了。”
娄晓娥被他逗笑了：“你这人，总爱较真。我就是看着玩。”她往他身边靠了靠，声音软了些，“不过你说得对，有那些真能派上用场的东西，比小说里的神仙厉害多了。”
正说着，屋里传来小建华的哭声，于莉在喊“谁来帮我递块尿布”。梁拉娣和秦淮茹应声进去，很快就传来孩子被哄好的咿呀声。
李晓东看着屋里晃动的人影，听着孩子们的嬉闹，鼻尖萦绕着饭菜的香气，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多子多福，不仅是家里添丁进口的热闹，更是这份踏实安稳的日子，是为国家添砖加瓦的底气。
娄晓娥又拿起书看，阳光透过书页，在她脸上投下淡淡的字迹影子。《大唐双龙传》里的江湖还在刀光剑影，而灵泉空间的小院里，却是一派岁月静好。李晓东知道，正是有了小院里的这份暖，才有底气把外面的风雨挡在门外，把那些能护家卫国的重器，一个个送到该去的地方。
午后的风穿过葡萄架，带着书页翻动的轻响，也带着新生婴儿的呓语，把这个多子多福的家，裹进了一片温柔的阳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