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的手背上，温热的。她猛地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东子，我真的好爱你……从第一次在四合院见你，就……就没敢想过能跟你过这么多年……”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还有压抑多年的委屈和庆幸。当年她顶着“资本家小姐”的名头，在四合院受尽白眼，是他一次次为她解围，在她最绝望的时候伸出手，告诉她“别怕”。这份恩情，早已变成了刻入骨髓的爱恋。
李晓东轻轻拍着她的背，指尖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动作温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我知道，我都知道。”他低头在她发顶吻了吻，“这些年委屈你了，跟着我吃了不少苦。”
“不苦。”娄晓娥在他怀里摇摇头，声音闷闷的，“跟你在一块儿，再苦都觉得甜。”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像沾了露水的蝶翼，“东子，今晚……我想留在这儿。”
她的声音带着点羞怯，还有破釜沉舟的勇气，说完便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他的反应。
李晓东的心像被温水泡过似的，又暖又软。他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看着她微微颤抖的嘴唇，看着她眼底那份毫无保留的信任和爱恋，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悸动。
他低头，轻轻吻去她脸颊上的泪珠，咸味混着她发间的墨香，竟有种说不出的动人。“好。”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温柔，“今晚别走了。”
娄晓娥的眼睛瞬间亮了，像被点燃的星火，映着煤油灯的光，璀璨得让人移不开眼。她主动凑上前，轻轻吻住他的嘴唇，生涩却执着，像在诉说着埋藏多年的情意。
煤油灯的光晕在墙上摇晃，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窗外的竹林还在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对有情人低唱祝福的歌谣。
娄晓娥靠在李晓东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她知道，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只要身边有这个男人，她就什么都不怕。至于孩子，她相信他的话，缘分到了，自然会来。
“东子，”她忽然想起什么，抬头看他，眼里带着点好奇，“你说……我们的孩子会喜欢看仙侠小说吗？”
李晓东被她逗笑了，捏了捏她的脸颊：“说不定比你还迷，到时候爷俩一起讨论御剑飞行。”
娄晓娥也笑了，往他怀里钻了钻，鼻尖蹭着他的衣襟，闻着那让她安心的味道：“那我就给你们缝两个剑囊，绣上咱们的名字。”
夜渐渐深了，煤油灯的光渐渐暗下去，只剩下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洒下一片银辉。娄晓娥在李晓东怀里睡得格外安稳，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像是做了个关于孩子和仙侠的美梦。
李晓东轻轻拍着她的背，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里充满了满足。他知道，“杨蜜”这个名字背后，是她对自己毫无保留的爱。往后的日子，他会用一生去守护这份爱，守护这个家，让她永远都能这样安心地笑着，等着属于他们的那个小生命，悄然降临。
窗外的月光温柔如水，静静流淌在灵泉空间的每一个角落，也流淌在这对相拥而眠的人心里，温暖而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