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的眼睛瞬间亮了，低头抿着嘴笑，手里剥鸡蛋的动作都轻快了几分。坐在对面的秦淮茹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悄悄给她递了个会心的眼神——她们这些人跟着李晓东，图的不就是这份安稳和疼惜么。
饭后，孩子们缠着李晓东教扎风筝，秦京茹便坐在廊下给李建国做小鞋子。她手里拿着块粉布，银针在布上穿梭，偶尔抬头看看院里打闹的身影，嘴角总是挂着浅浅的笑。阳光落在她的发间，映得那几缕碎发像镀了层金。
“小妈，你看我这个竹篾弯不弯？”大毛举着根竹子跑过来，脸上沾着点泥巴。秦京茹放下针线，帮他把竹篾掰直了：“再削薄点就好了，当心扎着手。”她说话时，手指轻轻拂过他沾着泥的脸颊，动作自然又亲昵。
娄晓娥抱着书走过来，坐在她旁边翻了两页，忽然笑道：“京茹，你这手艺越来越好了，赶明儿也给我做双软底鞋呗？”秦京茹脸一红：“晓娥姐要是不嫌弃，我这就找块合适的布。”
“跟你开玩笑呢。”娄晓娥拍了拍她的手背，“看你这阵子气色好得很，是不是东子给你啥好东西了？”秦京茹的脸更红了，慌忙低下头摆弄针线，耳朵尖却红得快要滴血。
娄晓娥看她这模样，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不再逗她，转而说起书里的情节：“你说那御剑飞行，要是真能实现，咱去趟天津卫是不是一袋烟的功夫？”秦京茹顺着她的话接下去，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阳光透过葡萄藤的缝隙落在她们身上，暖融融的。
下午去粮站时，秦京茹特意换了件新做的蓝布褂子，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还别了朵小当给她摘的野菊花。路上碰见同院的王大妈，对方笑着打趣：“京茹这是跟东子出门呀？瞧着真精神。”秦京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往李晓东身边靠了靠。
李晓东接过话茬：“去粮站买点玉米面，家里孩子多，耗得快。”王大妈啧啧两声：“你们家这日子过得，真是越来越红火了。”
从粮站出来，秦京茹手里拎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刚扯的红头绳和几块水果糖。李晓东要帮她拎，她却摇摇头：“不沉，我自己来。”两人并肩走在胡同里，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偶尔碰在一起的胳膊，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
“东子哥，”快到四合院时，秦京茹忽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颗水果糖，剥开纸递给他，“给你。”糖是橘子味的，在夕阳下泛着晶莹的光。李晓东接过来放进嘴里，甜味在舌尖蔓延开来，混着心里的暖意，甜得恰到好处。
回到灵泉空间时，孩子们已经把风筝扎得差不多了，正围着秦淮茹炫耀。秦京茹放下东西就去厨房忙活，梁拉娣凑过来跟她说：“我瞅着你今天跟东子出去，脸上的笑就没断过。”秦京茹低头切着土豆，嘴角却忍不住又扬了起来。
晚饭时，大毛举着刚做好的风筝跑进来，风筝面上是秦京茹帮忙画的小燕子，翅膀上还点着几点红。“小妈画的最好看！”他大声宣布，引得弟弟妹妹们都凑过来看。秦京茹被夸得心里甜丝丝的，偷偷看了眼李晓东，正好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目光，慌忙低下头，耳根又红了。
夜色渐深，孩子们都睡熟了。秦京茹帮秦淮茹哄睡了李建国，正准备回自己的小厢房，却被李晓东拉住了手。他的手心温热，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今晚还来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沙哑的温柔。秦京茹的心跳瞬间快了半拍，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手指却反握住他的手，握得紧紧的。
月光穿过葡萄藤，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灵泉空间的夜依旧安静，却因为这份心照不宣的约定，多了几分甜甜的暖意。秦京茹知道，往后的日子，有他在，有孩子们在，每一天都会像这怀里的温度一样，暖得让人舍不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