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姝面色苍白,傲气被彻底击垮:“程南深,你半点情面都不讲。”
程南深冷笑反问:“我与蒋小姐你何来情字一说。”
……
苏蔓被傅司霈压在了后座,刚才大杀四方的样子真迷人,傅司霈黑漆漆的眸子亮晶晶地注视着她。
苏蔓推了推:“你起来,压上瘾了?”
傅司霈拉着她的手,攥得紧紧的,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贴在他左胸心脏的位置,沉稳而有力的跳动一下下传来,震着她的掌心。
他道:“我这个老师教的好,学生不给点奖励吗?”
苏蔓的棋艺确实是傅司霈手把手教的。
跟了他的那三年,傅司霈不止在床上教她,其他地方也不吝啬。
骑马,射击,下棋,还有品酒都是他教的。
学的慢,他说她笨
学得快,他说是他教得好。
反正跟她这个当事人就是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鼻尖挨着她的耳朵,炙热的呼吸拂过:“ 那个女人不简单,你离她远一点,今天就是她给我传的消息,若我没猜错,我们走的时候,你的阿南哥已经看到我们手牵手的一幕。”
苏蔓脸色一刹那煞白,思想浑浑噩噩。
傅司霈趁热打铁,薄唇辗转厮磨,亲吻她眉心和眼尾红痣:“ 蔓蔓,跟他退婚好不好?”
“先别急着回答我。”苏蔓正要回话,他食指竖在她唇上。
“那三年是我做的不够好,让你成了我见不得光的女人,若你不解气,我给你当情夫如何,或者我入赘也行。”
苏蔓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傅司霈收敛了玩笑的神色,认真地看着她:“蔓蔓,只要是你的人,是什么名分,我不在乎。”
他可以不要那些虚名,可以不在乎世俗眼光,甚至可以放下身段,用最不被看起的身份待在她身边。
前提是,她身边的那个人,必须是他。
“跟他退婚。”他再次重复:“然后,你想怎么安置我都随你。”
他期待着苏蔓的回答,但就在这时,苏蔓的手机响了。
是姜姨,电话里姜姨急疯了: “ 蔓蔓,小野不见了。”
听到这个消息,苏蔓心中一紧:“ 怎么回事?在哪不见的。”
姜姨回道:“在小区里玩球,我接个电话的功夫,一不留神她就不见了。”
……
九霄在前面开车,后座是苏蔓和傅司霈。
一路上她手脚冰凉,思绪完全无法集中,直到傅司霈低沉的嗓音传来,萦绕耳膜,她一下子惊醒。
苏蔓压抑着濒临爆发的崩溃,傅司霈从未看过苏蔓这样不安和脆弱,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
“ 有我在,我不会让她有事。”
苏蔓怕了。
这一刻她真的怕了。
那是清禾的孩子。
如果小野真的出了什么事,她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更无颜去见九泉之下的清禾。
靠在傅司霈怀里,身体仍在微微发抖,她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小野和清禾。
她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来,感受到胸前的湿意,傅司霈的心狠狠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