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得到消息。
平阳伯府的女眷,全部充为官妓。
就连母亲也不例外。
这还不如全族被斩呢!
那就让这个恶毒的妹妹去最下等的窑子,染上最肮脏的病死去。
程楚楚内心的恐惧到达了顶点。
她宁愿死。
也不要去那种地方。
程楚楚被大汉拖着,双脚在地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她声嘶力竭地喊着:“冷光耀,你是畜牲,我是你的亲妹妹,你把我送进那个地方,是会给平阳伯府抹黑的。”
“我的妹子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凭你也配做平阳伯府的女儿,你做梦去吧!”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身份说出去吗?”程楚楚道。
“当然怕,但是我会让你说不出话。
冷光耀说完,撕下自己的外衫,直接一卷就塞进了程楚楚的嘴中。
周围终于安静了下来。
冷光耀担心她咬舌自尽,直接割了她的舌头。
又担心她逃跑,直接挑断了她的脚筋。
还担心她把自己还活着的消息写下来,干脆把手筋也挑断了。
下等窑子才不会管是哑巴还是跛子,只要花几个铜板能办事就成。
程楚楚养尊处优惯了。
她白皙的皮肤就能让那些下等的贱民垂涎三尺。
她的门口怕是会排成长龙。
把程楚楚卖进窑子后,冷光耀这才离开了盛京。
他并没有朝江南而去。
而程楚楚在下等窑子度过了一个月生不如死的日子之后,终于扛不住大出血死了。
老鸨用一张破烂草席把她扔进了乱葬岗。
当然这是后话。
......
事情回到昨日。
皇宫
豫亲王匆匆进宫。
当他站在御书房的时候,皇帝差点惊掉了下巴。
”你这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豫亲王的病情皇帝是知道的。
太医说,豫亲王能在一个月内醒过来,就算是奇迹了。
这才几日,他就蹦跶到宫里来了。
难道他的消息有误?
还是白崇德那个老头成了神医。
不然这怎么解释得过去。
豫亲王道:“臣弟这么快醒来,皇兄很失望吗?”
皇帝看向沈潇寒,“你为何这样说?难道是皇兄对你不够好?才会你有这种错觉。”
沈潇寒就静静看着皇帝演戏。
虚伪的笑脸让他没有兴致与皇帝虚与委蛇。
“皇兄!给臣弟用毒的背后之人,我一定会找出来的。到时,请容许臣弟亲自处置他。”
皇帝一脸疑惑,射箭的那人难道不是梁忠义指使的?他是老四的人,自然背后之人也是老四。朕已经处置了老四,这件事到此为止。”
沈潇寒看着皇帝,“可是臣弟发现,想要我命的另有其人,皇兄也想让我就这样算了吗?”
皇帝心下一惊,难道他真的查到了自己的头上。
应是不可能。
他已经把一切都清理干净了。
他只是试探他而已。
“你刚刚才醒,就急着入宫,是有什么事吗?”
皇帝一副很关心的样子。
沈潇寒道:“是,臣弟想给皇兄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皇帝很警惕。
他才不相信惊喜,可别是什么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