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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葫芦的战略价值:无形的心理战武器(1 / 2)

第三次长沙会战的硝烟散尽后,湘北大地迎来了难得的平静。中国军队收复了全部失地,日军残部龟缩在原防区,再也不敢轻易越雷池一步。这场胜利不仅重塑了华中战场的格局,更让龙渊与闹闹的“葫芦”成为了超越常规战力的特殊存在——它不再仅仅是奇袭破敌的利器,更化作了一柄无形的心理战武器,其战略价值在战后被不断放大,深刻影响着整个抗战局势。

第九战区指挥部内,一场特殊的军事研讨会正在举行。参会的不仅有第九战区的核心将领,还有来自重庆军事委员会的参谋专员、心理战专家,甚至还有几名外国军事观察员。会议的核心议题,便是“分析葫芦器灵的作战模式与战略价值”。

薛岳将军坐在主位,目光扫过在场众人,语气庄重:“第三次长沙会战,我军以少胜多,重创日军十二万精锐,龙渊与闹闹居功至伟。但今天我们不谈歼敌数字,只论一个核心问题——为何一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日军,会在葫芦的攻势下彻底崩溃,甚至出现数万人大规模‘裸奔’溃退的奇观?这背后,正是心理战的巨大威力!”

他抬手示意,吴参谋长立刻展开一幅特制的作战地图,上面用不同颜色标注着龙渊与闹闹在三次长沙会战中的行动轨迹、袭扰方式及日军的反应:“各位请看,从第一次会战的‘军服诅咒’‘泥泞陷阱’,到第二次的‘指挥系统瘫痪’‘精神袭扰’,再到第三次的大规模‘扒衣’与幻觉攻击,葫芦的作战模式始终围绕着‘瓦解军心’展开。它不追求单纯的杀伤,而是精准打击日军的心理弱点——恐惧、羞耻、混乱、绝望,最终让日军失去战斗意志。”

重庆来的心理战专家周教授站起身,推了推眼镜,语气严谨:“薛长官说得没错。现代战争中,心理战的重要性不亚于正面战场的炮火。日军自侵华以来,一直以‘武士道精神’标榜,强调‘不怕死、不认输’,但葫芦的出现,恰恰击碎了他们的精神支柱。我们研究过日军被俘士兵的供词和遗留日记,发现超过七成的士兵提到‘对葫芦的恐惧’,认为它是‘无法理解、无法防御的妖术’,这种恐惧已经深入骨髓,形成了群体性的心理创伤。”

周教授顿了顿,拿出一份厚厚的调查报告:“这是我们对第三次会战被俘日军的心理评估。其中,有三分之一的士兵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精神异常,表现为失眠、幻听、对衣物和绿色物体的极度敏感;还有近半数士兵明确表示‘再也不愿与拥有葫芦的中国军队作战’。这种心理层面的溃败,比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更具战略意义——一支失去战斗意志的军队,即便装备再精良,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

一名来自美国的军事观察员忍不住提问:“将军阁下,恕我直言,这种‘扒衣’‘制造幻觉’的战术,在西方军事理论中近乎‘荒诞’,为何能对日军产生如此巨大的影响?”

龙渊恰好受邀参会,闻言起身回应:“这与日军的文化和军队特性密切相关。日军等级森严,军装不仅是作战服装,更是身份、荣誉和纪律的象征。当他们在战场上失去军装,赤身裸体暴露在众人面前时,所承受的羞耻感远超肉体伤害;而‘武士道精神’强调‘视死如归’,但这种勇气建立在‘可控的战场环境’之上,葫芦的能力打破了这种可控性——日军不知道攻击何时到来,不知道危险来自何方,更不知道如何防御,这种未知的恐惧,正是心理崩溃的根源。”

他拍了拍胸前的葫芦,葫芦表面泛起淡淡的绿光,闹闹似乎感受到了现场的氛围,传递来一阵沉稳的意念:“闹闹的能力,本质上是对能量的操控。它能收集日军的负面情绪能量——恐惧、溃败、羞耻,再将这些能量放大后反作用于日军,形成恶性循环。第三次会战中,它正是借助前两次会战收集的能量,发动了大规模的心理冲击,才造成了日军的‘裸奔’奇观。”

薛岳将军补充道:“更重要的是,葫芦的心理战具有极强的传播效应。数万日军‘裸奔’溃退的消息,不仅在日军内部造成了恐慌,更通过报纸、电台传遍了全国乃至全世界。对日军而言,这是前所未有的耻辱;对我们的军民而言,这是极大的鼓舞;对其他战场的日军来说,‘长沙有个能扒掉军装的葫芦’成为了挥之不去的阴影,极大地削弱了他们的进攻锐气。”

研讨会的结论很快形成并上报重庆军事委员会:将龙渊与闹闹的“葫芦心理战”纳入整体抗战战略,一方面让其继续在华中战场发挥作用,持续压制日军士气;另一方面,总结其作战模式,提炼出可复制的心理战经验,推广到其他战场;同时,利用媒体适度宣传葫芦的“传奇战绩”,强化其“不可战胜”的形象,形成对日军的长期心理威慑。

消息传开后,葫芦的战略价值立刻显现出连锁反应。

首先是华中日军的防御心态发生了根本性转变。日军第十一军新任司令官冢田攻接手部队后,第一件事便是下令全军加强“心理防御”——要求士兵随身携带两件以上备用军装,配备“驱邪符”,甚至在营地周围设置“防妖结界”(用石灰画出的圆圈)。但这些措施在葫芦的能力面前形同虚设,反而进一步加剧了士兵的心理负担。

有一次,龙渊和闹闹潜入日军一处补给基地,并未发动实质攻击,只是让闹闹在基地内释放了一丝微弱的能量。结果,日军士兵误以为“葫芦来袭”,纷纷丢弃物资,钻进“防妖结界”中瑟瑟发抖,甚至有人因为慌乱,主动脱掉军装想要“提前适应”,场面混乱不堪。事后,冢田攻气得暴跳如雷,却不得不承认:“葫芦的阴影,已经让士兵们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力。”

其次,葫芦的心理威慑开始辐射到其他战场。在赣北、鄂南的小规模冲突中,日军士兵只要听到“龙渊”“葫芦”的名字,便会下意识地紧张,进攻时畏首畏尾。有一次,李玉堂军长的部队与日军在修水边境遭遇,双方兵力相当,战况胶着。关键时刻,龙渊让闹闹在日军阵地前释放了一股能量,让几名日军士兵的帽子突然脱落。就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却让日军误以为“葫芦主力来了”,瞬间士气崩溃,仓皇撤退。

李玉堂军长在战报中写道:“葫芦之威,不在于杀伤,而在于攻心。如今日军闻葫芦色变,我军仅凭其名,便可不战而屈人之兵,此乃战略层面的巨大优势。”

更深远的影响,在于对日军情报系统和决策层的干扰。东京大本营多次收到华中日军的报告,称“遭遇葫芦妖术袭击”,但又拿不出具体的证据,只能将其归为“特殊现象”。这种模糊的认知让日军决策层陷入了两难:如果重视葫芦的威胁,就必须投入大量资源研究防御方法,甚至改变作战模式;如果忽视,则可能重蹈长沙会战的覆辙。

日军情报部门曾试图搜集龙渊与闹闹的详细情报,甚至派出了多名间谍潜伏在长沙周边。但龙渊和闹闹的行动神出鬼没,间谍们不仅没能获取有效信息,反而多次遭到闹闹的“心理惩戒”——有的在夜间被诡异的声响吓得精神失常,有的在传递情报时突然发现身上的衣物莫名破损,误以为被“葫芦盯上”,慌忙弃暗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