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喜气洋洋的婚房里。
荆砚溟坐在放着红色被子的床上,乌亮的眼眸专注地看着郁离,双手拉着对方的衣角弱弱地撒娇。
“老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哎~你就满足我的小小心愿吧~”
“郁离宝贝~亲亲老婆~宝宝~”
郁离推着不知不觉间凑到自己颈间磨磨蹭蹭的那颗脑袋,耳根微微发红,有些难耐地试图往后退。
“你…好好说话,不要这样。”
荆砚溟舔了舔嘴唇,眼里含着贪婪而深沉的浓郁爱意。
“老婆,你就答应我嘛~”
他一边啄着青年温软的唇瓣,一边犹如机械小狗似的重复发问。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郁离漂亮的脸上染着羞恼的薄红,对方从未接触过的怪癖领域让他恨不得把那堆东西碾成粉末。
“荆砚溟,你简直就是有病!”
“你把这箱乱七八糟的东西拿走,我不会答应你的无理要求。”
荆砚溟眨着圆润漆黑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注视着郁离,左手悄悄地把那条金色细链戴在郁离脚上。
“老婆,就一次,咱们试试嘛~”
郁离抽出那只被荆砚溟抱在腿上的脚踹向没脸没皮的狗男人,“不试,你的一次分明就是亿次!”
他一旦开了这个口子,荆砚溟绝对会顺着梯子往上爬,一次比一次过分,甚至还要来折腾他。
荆砚溟抓回郁离的脚踝,顺着小腿悄咪咪地往上摸,视线粘稠而又暧昧,粗暴地摁住青年的腿。
“老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那些小礼物不用的话,多浪费啊!咱们不能做浪费钱的事。”
郁离恨恨地咬着牙,手腕抬起。
一个大耳刮子就呼在荆砚溟脸上,留下一个极浅的掌印。
“我不差那点钱,你给我滚!”
荆砚溟快速握住郁离打完人尚未来得及收回的那只手,暗搓搓地把艳红的绸子缠在郁离的手腕上。
雪腕与红绸,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混账!!”郁离气得用另一只手去解开被缠上红绸的手腕,没等他扯开就被荆砚溟捞了过去。
荆砚溟不动如山,伸手把恼羞成怒的老婆圈进怀里,眸光犹如毒蛇般巡视越发美味可口的老婆。
“老婆,就依我一回嘛~”
他眨着软萌可爱的狗狗眼,眼巴巴地盯着近在眼前的青年。
“你要是生气,就重重地打我。”
郁离刚抬起的手在他对上荆砚溟的狗狗眼后顿在半空中,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放下。
他无奈地妥协道:“只此一次。”
荆砚溟闻言眼睛登时变亮,默默地掏出狐狸发箍戴在郁离头上,然后握住郁离微微颤抖的腰肢。
“老婆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郁离平复下怒火,淡定地听着荆砚溟给他安排的新身份,唇瓣微张,“我是狐狸你是什么物种?”
“……呵,疯狗吗?”
荆砚溟笑吟吟地说道:“是呀,我是老婆手里最听话的狗。”
郁离冷笑一声,“你哪儿听话了?”
他的左脚被拴着金链子,右手被绑着红绸缎,头上也顶着狐狸发箍,眼前还有个随时发疯的狗男人。
荆砚溟翻了翻箱子,取出一条鞭子递到郁离的左手里。
“老婆,我任打任骂,超乖的!”
郁离眼睛瞪得滚圆,似是没有想到荆砚溟会作此反应。
单纯的小天仙被荆砚溟惊呆了!
他以为荆砚溟已经够过分了,结果对方还能做的更过分!
荆砚溟一眨不眨地盯着郁离的脸,眼神变得滚烫无比,如有实质般地落在郁离懵懂的脸上。
老婆好天真!真想把人欺负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