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人重新开始,忘记曾经的不愉快好不好?”
荆砚溟从郁离身后窜出来,一拳头抡在季琛五颜六色的脸上,好似是要把对方直接砸进墙里。
“td!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边打边骂,“煞笔玩意!你管那么多呢!是不是收粪车从你家门口路过,你都要拿勺子尝尝咸淡。”
“你给我听清楚!郁离早就不再是季家小少爷了,他是我的男朋友,跟你和季家没有半点关系。”
他又是一拳头打在季琛脸上,又给那张丑脸添了几分颜色。
“你还敢再看我老婆!找死!”
季琛捂住脸怒斥道:“莽夫!疯子!小离怎么可能看上你?”
荆砚溟啐了一声,“我老婆看不上我难不成还能看上你!”
“真是长得丑,想得美!”
“你妈真幽默,生了你这个笑话!”
他拎起季琛的衣领,“黄金矿工都挖不出你那么纯的神金!”
“与你无关的事,别问别想别多嘴,我和郁离恋爱结婚都跟你无关,用不着你来评头论足指手画脚。”
季琛被气得身体直抖,嘴也在抖,本就不堪入目的脸因为他的无能狂怒而变得更加丑陋扭曲。
“混蛋!你竟然敢如此羞辱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信不信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荆砚溟嗤笑一声,“那就试试。”
“……看看是你死还是我死,早已一无所有的季大少爷!”
傅西洲都不敢这么跟他说话。
而季琛作为傅西洲圈养的金丝雀,又哪来的自信要他的命!
他要季琛的狗命还差不多!
“!!!”季琛听到荆砚溟最后那个称呼顿时变了脸色,但根本看不出来,只能看到那张青青紫紫的丑脸。
他的脸有荆砚溟打的伤,也有那个心理变态的傅西洲打的。
傅西洲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从半年多以前莫名其妙地跟对方滚了床单以后就被缠上了,甚至还为此失去季家继承人身份,沦为傅西洲养在家里的可怜金丝雀。
而他曾经的小情人也被遣走了。
季琛也没法继续去见郁离,更不能表达自己对郁离的爱慕。
可他没有因此放弃对郁离的爱意,郁离也成了他的执念,但他只能像老鼠一样躲在暗处偷窥。
他看着郁离渐渐成长为商界新贵,成为名扬中外的科技大拿,成为他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岭之花。
他知道自己该放弃了,可忘不掉!
他想把那轮清朗的明月拽入怀里,贪婪地占有那朵高岭之花。
然而,这都是他的痴心妄想。
就在他过得水深火热之时,被自己放在心里的郁离却爱上了别人,还即将要与那个男人结婚。
他根本忍不住自己的嫉妒和恨意,但他的不甘却根本没有效果,郁离和荆砚溟只把他当做笑话。
其实,他也确实是个笑话!
季琛捂着脸垂下头,耳边依旧传来荆砚溟骂骂咧咧的声音。
“你顶个脑袋就为了显个高啊!”
“……阴沟里的癞蛤蟆沾点水,你真以为自己是海王了!”
“丑八怪!该死不死的跟蛆一样,隔段时间就爬出来膈应人,安安静静地拱你的屎不好吗?!”
郁离嘴唇张了几次又闭上,感觉荆砚溟的攻击力强的没边。
小嘴叭叭的,跟淬了鹤顶红一样。
他都不用开口怼人,荆砚溟自己就能把季琛骂的狗血淋头!
像是一只忠诚护主的可爱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