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还嚎,“池骋,以牙还牙,不让我出气解恨,你更别想见我俩了!”
其实没有玩汪朕送的玩具,玩的就是吴所畏让池骋到店里,给儿子买的一个安抚玩具。
马上又是新年了,不给见,就真的有点久了。
忽然一个人自己都低头笑了,池骋池骋,你也有今天。
池骋答应,“好。”
吴所畏冷哼,也就这样么!
时间转眼过去不知多少天,池骋都不被允许见吴所畏和儿子,都以为总攻大人这回是依然硬钢到底。
池骋,对于这还能怎么了?
可现实却令人大跌眼镜,池骋从第二天不见两人开始,就陷入了一种思念若狂的感觉里。
他干脆给吴所畏打电话,“大宝,你让我见你吧。”
吴所畏都还坚持了五天开始认错,别提那种快意了。
吴所畏拒绝,“不行池骋,我必须让你知道我受的罪。”
“你这次硬来,我真跟你急。”
池骋哪里能?娶了个男祖宗,婚姻里该受的都没少,父母打电话轮番批评。
只不过,能够笑着欣然。
你自己喜欢的娶回家了,你还不想办法哄?
马上过年了,新婚的第一年,不把你儿子媳妇带回家一起过年,你还回来干什么?
这次谁都帮不了池骋,几乎都站吴所畏了。
谁敢惹吴所畏啊?惹了池骋可以求吴所畏帮忙,惹了吴所畏那才是无解呢。
池骋变了,他三分之一的时间,都用来和吴所畏“忏悔”。
“畏畏,我实在想你,想你的想这两天好像也有点感冒了。”
吴所畏让人送了吃剩的感冒药,“那你更要离我们远一些。”
池骋,“我觉得我需要和你取经,才有好的希望。”
吴所畏,“你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