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真正的作了一回,不停打阿嚏。
本来就按剧本,自己打车回家,雨忽然就说下就下了。
他没带伞,眼睛一亮,一个坏主意出现,突然就拉住衣服冲进了雨里。
入冬后淋雨可不是开玩笑的,吴所畏打算来场苦情戏。
他挑着俊眉,要说被骗的难过只有几分,嘴角的笑更多是想耍心机了的小朋友心理。
“池骋,我看你这次不心疼坏了!心疼的让你干啥就干啥!”
还分不分清家里的大小王了!
吴所畏不知道,那池骋留的人,的确立刻去跟池骋打报告了。
但是池骋在开会,没有两个小时出不来,又只闹别扭回家的小事情,下属颤颤巍巍哪里敢造次。
吴所畏灌的满口雨水,不作就不会闯祸这句话的含金量,他装模作样淋了五分钟的雨。
谁知道雨一阵一阵加大,把衣服全都打湿了,吴所畏打车不行,没有司机肯接个浑身湿透的,叫人来接也丢脸麻烦。
就这么整的,一会躲雨,一会淋雨。走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才走回了隔壁市区,他和池骋的家里。
池骋的身影,从车上冲下来,愣是没认出那个淋的落花流水一样的玩意,是他现在精心呵护的宝贝蛋子。
“畏宝!”
吴所畏打了七八个喷嚏,才和池骋挤出一句话,“别这么叫我,我膈应!”
酝酿的话,说出来和预期一样,就是抖了点。
看到池骋那张稳如老狗的脸上,绷起的面色,吴所畏也知玩的有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