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晃荡的玉米地里,就见一个勤奋190的男人,难得偷懒,外表清风霁月一般冷淡的城里人,宛若大树独立的盘踞,一个人不动的站着。
不时大手也难耐的扶住额头,眼底浮现出那种难以克制,隐忍至极的。
不是池骋这点架势受不了,禁欲下就怎么,是吴所畏也实在卖力。
出色的表现,和在外面很少低头的那小样子,形成多大的反差,就有多刺挠刺激池骋的每个地方。
刚才还婉拒的人,双手忽然用力摁着,不时喜爱沉沦地抚摸,互相都迷的不行。
结束的时候,池骋醋意消了,声线粗犷,“活真不错。”
不吝啬的褒奖。
吴所畏还勾笑道,“池骋,你很想我。”
池骋狂野的扫过吴所畏的口腔,压下那嘚瑟,每当这时候两人都是格外心动。那股属于池老爷的霸劲出现,让吴所畏也沦陷。
吴所畏知道也差不多,等求婚一过,某些人的“贞操锁”也该为自己打开了,想到近在咫尺,再急也不急了。
有时牵手,就胜过许多浪漫。
两个人坐在山坡前,看云卷云舒,美不胜收的彩霞日落。
池骋看自家小孩,“这么小心眼,这两天不粘着姜小帅找回忆了,还记恨边橙跟姜小帅比跟你好。”
吴所畏笑眯眯戳叽人,“池骋,我这么小心眼跟谁学的,怪谁?”
池骋陪他玩,“那小吴大人的技术练的这么好,也是你“适者”生存又自己长进的?”
吴所畏白了人一眼,两人互相靠着,仿佛过眼的辛苦考验,其实都不算什么。
依偎很久之后,吴所畏才再聊天,“小帅失忆这事到底怎么整?”
最近姜小帅记起不少事情了,就是跟哪根筋搭错似的,想起那些美味的小蛋糕,是吴所畏用脚趾做的,也想不起郭城宇。
郭城宇最近也从腾出所有时间,从跟在姜小帅几步能找到的地方,到吃多了姜小帅给的闭门羹,好像已经不怎么出现在民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