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就赶忙又来劲,默契压低声音,“什么方式?”
说的这么好,也没见你给过什么方式,还非要监督吴所畏不许弄虚了。
可想而知,这两个月,连个自我解馋都没有过。
一想到这副状态要是带池骋回了老家,吴所畏都不知道怎么熬了,只想把自己火给先驱了。
池骋忽然高深的,凑近吴所畏耳畔,“大宝,其实有一种方式,不伤你,也不累着你。”
吴所畏贴着池骋,两个人都像火炉,碰一下都快滚开了。
“是什么呀?”
世上有这种方式吗?
吴所畏都不敢相信,池骋说的两个字,“梦,遗。”
即便两个人都近成这样了,吴所畏也几乎是一秒就被逗红了,池骋就是这么有本事,把人前也是很小爷的吴所畏,一步一步调的在这个人面前,完全得是一副属于池骋的模样。
居然让直接梦,遗!月满则盈,那确实方便,梦里多少也有感觉,啥都不用做了!
就是再脸皮厚的,也不喜欢这么私密的被喜欢的人知道,这简直比那个什么还要丢人。吴所畏忽然脸爆红,趴在池骋胸口,两道心跳一起动,忍不住还是爆口了,“你丫,池骋,我上回,上回那样你是不是看到了。”
池骋轻笑一声,认了。
吴所畏年纪小,又对自己那档子事,有时稍微毛糙了一点。
池骋不满足,吴所畏有个晚上起来,发现不对,脸红的火烧了一样,自己进卫生间换了。
看人居然默认,吴所畏就更受不了,忽然问,“我那条,放在卫生间的,裤子呢?”
他本来想直接洗了,怕吵着儿子,就放在卫生间了。
第二天,他第一个进去洗的,就是找不着了,还偷偷紧张了好几天,后来就算了当做保洁阿姨拿去扔了。
忽然,吴所畏凉飕飕的,怀疑的盯着某个人。
池骋大方的承认了,“我拿去了。”
你丫拿去干什么?也没见晒了拿回来啊。
池骋嘴角就露出一种邪气来,一本正经的又哄亲了亲,“畏畏。”
“我真没做什么。”
吴所畏心跳特别快,真的?有时候也不排除池骋真的可以这么正直。吴所畏受罪,他也陪着吃最清淡的食物,吴所畏喊疼,他就让他掐,掐的比吴所畏还要疼。
池骋下一句就亲在额头,“就是拿去打飞机了。”
池骋,我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