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听过的称呼,急速让耳朵和人都着了魔。
事实证明,比一声称呼,更要让两个都知道今天要做什么,是池骋的下一句道,“先吃饭?”
这和问“今天干几发?”听在耳朵里,没有区别。
吴所畏秉持应该的“矜持”,笑着点点头,“那吃。”
实际光池骋吹耳朵,还忍不住亲了口耳后,分开时又舔了一口。
吴所畏包在裤子里的腿都软了。
难以想象,这回得多激烈。
坐在餐桌前,两人又是优雅的“合租对象”,好像才认识了几天。
没有一丢刺的鳕鱼,池骋都为他拨小块,放到碗里,“吃点鱼肉,一会有劲。”
池骋还是那个池骋,仿佛当初为了吃上他的第一口,那样有毅力的哄。
在享用吴所畏的这件事上,池骋不遗余力,尤其是如今被精心呵护出来的,池老爷专属,那一口绝顶销魂的滋味。
浪到极致,也契合到了次次癫狂,每当发现新惊喜,那让两人都没体验过的,普通人更极难达成到,新的极致。
实际人家说的是“海鱼肉没有甲鱼的土腥味,对身体好。”
吴所畏笑着吃了,“好,行。”
一口鱼肉,嘴边又沾了酱汁,吴所畏也笑着拿起纸巾自个马上擦了。
换做了以前,池骋一口舔了这酱,舌头搅进来,老子今天干你一宿!餐桌前就得开始了,裤子半褪,大手摁着小手,干的一桌的食材都“活过来”。
可现在不啊。
池骋喝一口冰美式,“畏畏,你觉得今天多久合适?”
吴所畏含蓄的走动了一下眼神,“池先生,这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