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立刻变了,池骋粗重道,“别叫了。”
“没那种东西。”
吴所畏不满,他都看到几回了,有秘密的感觉,是丫挺。
两个小时的意志力考核,终于按摩好了。
吴所畏占了床一半位置,假睡了一会。
等池骋也洗好澡换了睡衣回来,吴所畏忽然没有安全感的,自觉起身。
“那个,到睡觉的点了,我回去沙发了。”
怎么说呢?何止胆儿无人能及。
吴所畏自愿的时候,不要脸的功夫,在池骋一人面前,可以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明明睡一回沙发,被人抱进来一回,可吴所畏就非能天天这么来,势为那一句话计较地老天荒。
池骋的手,拦在面前。
“睡这里。”
池老爷说这么一句,挺不容易的。
想气气过头了,想笑笑不出。
灼热的面目,不知盘算多少,停在了床上人一动一动的喉结。
吴所畏不肯摇头,“不要了,总归想留就留,想赶就赶出去,我讨这个嫌干吗?”
说着就下床了,一都没数,就被拽抱了回去。
门反锁,房内的灯关上了,浓黑夜色里没有出逃的可能。
“以后都睡这。”
低闷滚热的承诺,砸吧进心门。
半夜,吴所畏腾开那只手,摸了摸自个的喉结。
真是脚不肿,别的地方又遭罪了。
想到这样都这么猛了,危险期也过了,这池骋这么久没要,真的要起来,这次得成什么样啊?
不过这么想着,可没有一点不愿意的心理,要是对方突然不干了,那是也绝不许可的。
池骋睡的沉了,吴所畏起夜,心里更痒那本日记本了!
除了证,这人到底还蓄着什么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