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摘下男士的围裙,一身冷色的穿着,忽然暗的密不透风。
不是吴所畏这么粗心大意,是沈明均居然在这里也租有一套房子,发了房号还正好是在他们楼下的。
吴所畏真不想信这个邪,结果火急火燎电梯下了一层楼,就看到了沈家一家人。
那位他们的女房东,也就是沈璇的妈,正批判着他们两人,对沈璇说。
“真是把你宠坏了!妈妈不都和你说了,这两个破落户出身的小子,就是吃软饭的。两个都是人精!那个不爱说话的,我本来以为能人品好一点,结果那个爱说话的一张嘴非要砍价五十块的房租。”
“你不知道,那个不爱说话的眼神看过来,就跟那吃人的蟒一样,好像我不答应就会怎么着。五十块是没免掉,但给他们免了三个月的水电费,家电什么都要新的!每次看到我了,还用那样的眼神。”
女房东夸张化的抱怨着,家里拆迁户有好几十间房的,何必天天住在那破楼老房里,就是怕一栋楼的住户,因为这两个人给吓跑了。
事实确实差不太多,但吴所畏和池骋可没闲心干这些,也将该给的费用都打清给了房东。
女房东没说。
沈璇摇着头,“妈,都怪你不免那五十块,他们才会更辛苦的。”
不仅说不通,沈璇还更执拗道,“妈,小叔叔,我就是喜欢池骋先生,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他会照顾我生理期,他会不和所有女生说话,但只和我说话。”
“不管他有没有女朋友,傍不傍上富婆,我都认了,我就认定池骋先生了。”
“妈,我,我反正,就,就是池骋先生的人了!”
这辈子都没见过比他还厚颜的人。
听沈璇害羞不已的那两句。
吴所畏的脸直接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