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吴所畏的眼神,就又跌了一个度了。
吴所畏就也突然急了,好不容易见面的,那个别扭难受劲的,还是说出来,“没用过。”
池骋玩他是一直特别在行的,他就算服软了。
看池骋还一言不发,吴所畏也在意了,“池骋,我怎么知道少了一个?会不会你买的时候就少了一个?”
还是你他妈自己用了啊!我可没和你用过。
但凡有用这个习惯,这会也不至于。
池骋的面目要多严肃有多严肃,看的吴所畏有点想夺窗跑了。
忽然,这个人说话,“明天给我吃五碗饭,五碗肉,你听见没有?”
吴所畏不想点头啊,却鼻子酸的,又和池骋对视了一会,从鼻尖出来一声,“嗯。”
什么话都没说开,又好像哪里好些了。
吴所畏的那么一声应,也让池骋又看他好几分钟,看的两个床单滚过也多少次的人,都有点心跳加快。
池骋终于有点动手的意思,一把拉过被子,盖在吴所畏身上。
“睡觉。”
吴所畏就和木乃伊一样包住了,那一个月他不给,池骋都给他包起来,抱着睡。
但这回没有,就给他盖好被子。
吴所畏鼻子就又酸酸的,也不知道池骋留多久,还来不来?
以为自己会坚持完这个夜晚,结果几分钟就发出了,很是平稳的呼吸均匀声。
池骋贴下来,“这两天我把家里的事忙好,咱们去医研所,把该做的检查做了。”
吴所畏又嗯一声。
那张愣能气人,只有睡着了,下意识去找个地方钻一钻的人。
发觉这个动作,克制的脸色,才有所舒缓。
池骋说完,终于低下来,亲了亲熟睡的吴所畏唇角一口。
离开方家前,拿走了那个少了一个套的盒子。
………
吴所畏一早起来就翻抽屉,确定少了那盒安全套,才安下心。
好险,昨夜不是一个梦。
好怕池骋再也不会来找他。
可转念一想,那这个套子,究竟谁用的呢?!
游索早上就从方家搬了出去,夫妻俩还挺不舍,给送了一些果脯肉干。
吴所畏突然说,“姐,晚上我想吃糖醋肉,卤鸡。”
“您放心,我就去店里上班,不和陌生男的说话,下班就准时回家。”
“阿妈周末出院我去接。”
每天强调一遍,雷打不动,但只有今天不是说吃饭随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