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间,突然只有大手脉搏和心脏的鼓动。
吴所畏这回笑着红了眼睛,又脸热,忽然一把拉起他,“池骋,我们走吧,去爱尔兰!”
他出门前就带了两人的身份证,坐在车里又索性定了出国机票,把饲料那个项目的本都掏了。
“这回把证领了。”
大不了就和沈明均将收益变成三七,二八分,那笔装修费他可以先不出,刚好够他俩去一趟爱尔兰。
赚的钱,如果不能为了爱人任性,就只是活个躯壳温饱。
有了证名副其实,有了证大的小的都受到保护,吴所畏从来没有这么想攻下池骋。
池骋眯眼,望着那双期待的,紧张的小孩眼眸。
“领!”
忽然顷力坐起,吴所畏的身板拉进结实的胸膛,两个心脏的位置碰了碰,低头额头抵在一起。
醉的,醒的,没有嵌进身体里,却涌出巨大快意。
一个字翻了倍,一个答案让双唇展开。
凝望,下一秒就闭上眼,重重的,温柔的,共同的吻上了对方。
人员鸦雀的包厢,只播放着音乐,人员都退了出去。
天地间好像就剩一个吻,天地间好像就剩两个人。
【我不爱,无聊人间,只偏爱你眉眼。】
吻的像是生命隧道里最难忘怀的一段,吻的结束了才觉得有多羞。
包厢外,路人还在拉着放不下钱的那位,忽然松开手,“走吧!别忘了,那代酒可是,你不走我走。”
这种代酒有种副作用。喝到这种程度,一副怕麻烦的模样自己跑了。
债主那个窝火,几百万的黄金啊,视死如归欲再往里冲,却是刹住,怎么都没脸去看那让人脸滴血的画面。
人类怎么能馋成那种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