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越听越不像样,“我哪舍得气你。”
我他妈自己一天不知道得给你这祖宗,气上多少回。
还偏偏,这祖宗声音一软,就比硫酸还厉害的融了钢的心。
吴所畏突然摆摆手,“算了,算了,你和她聊吧,你就聊吧池骋。”
气性上来的人什么理都占了,管谁挑了事端,腮帮子一气挺就是得被哄着的祖宗。
池骋那些怒意,那些不悦,都融化在吴所畏这股难得,畅所欲言的小脾气里。
被勾的没有了计较,被惹的只舍得抱住了人,低声哄,“那我看你收人家一条母蛇,今天是什么节日?我能不生气吗畏畏?”
往常也就过了,今天非造反了。
“那你给它丢了!让小醋包单一辈子!”
这孩子,今天怎么那么大气性?
坚毅的眉骨松展,什么都随了这人儿,“我只是说,两条同类的太过相像的,不一定能像你期许的一样。”
生态箱里的两条蛇,一公一母,花色还是小醋包略胜一筹,另一条也十分漂亮,远远的各自盘在一边,连个蛇眼交流都没有。
吴所畏死心眼的一声不吭,透露出的都是那股你池骋不就是,身为上方,你就要高于我一头。
刻板主义者。
对你的蛇也这样,小醋包现在是你一个人的吗!你不能因为我甘愿,就可以连小醋包也压榨吧,人家单身蛇看你上演了多少的活春宫,多么孤单寂寞冷,你给个机会试试就怎么样了。
哪怕不成也是提升了蛇界见识,以后再相蛇也少走一条弯路。
池骋也是真没办法了,“好好好,养养养,你要养咱就伺候。”
大手拍哄,语气宠到没有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