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降尿酸的针,吴所畏生龙活虎的就忘了这件事。
……
吴所畏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心情越来越复杂。
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
坐了一天把岳悦放出黑名单,问来了那个医研所的电话号码。
池骋晚上又喝酒回家。
一个农业临时工的单位,做了三天就喝了三天。
池骋进门就抱住他,“畏畏,我没喝多。你看,你最爱的卤味,翅,旽,腿。”
“我走回家的,东西还是热的,老公厉害吗?”
吴所畏看了眼池骋的鞋,还是一丝不苟的整洁,才几天又磨损不少。
原本,你作为老公吃点苦头怎么了,他也每天从冷饮店给他带各种好吃的,出来的那刻起就该想好要吃够苦头。
他们已经是衣能蔽体,房筑爱巢,这些苦头算得了什么?
可吴所畏还是想着那些伤口,眼睛尿尿了,你池骋坐拥cbd一栋大厦的贵子,你只手遮天的京市的池家第一总攻大人,你跟着我瞎起哄什么呢?
我那么爱你的前提,又不是要你爱我非要一起做傻事。
吴所畏今天没有转头给他下班亲亲,“下次你抱着摊子老板跑回家吧,我想看他把鸭子毛现拔了,看看鸭子的嘴硬,还是你比较硬。”
池骋这般的人物,都能被吴所畏这张嘴给逗住了。
“调皮。”
忽然,男人眼睛注意到了桌上的茶杯,吴所畏故意没收的。
在池骋质问以前,吴所畏就说了,“黄夫人今天来了,说你和黄柔柠结婚就好了,给我不管几千万都行。”
池骋目光一凛,捏他最喜欢的地方,“你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