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穷毛病早就改了很多,吃了几分饱,吴所畏就不吃了,一个劲就给池骋夹,就怕他这幅体格饿着了。
池骋也吃,平时吃十口的量,吴所畏投喂,不管多少都吃得消。
吃着吃着,吴所畏忽然听到池骋,漫不经意的问他,“大宝,这个不在意的他们,也包括游索吗?”
吴所畏正恶搞池骋肚子,看对方盘子已经放不下了,桌底下的手不安分,一欠一欠的戳他的胃部。
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人,摸起来又软又硬的。
看他同吃同住的,怎么就没有一天想吐的呢?
完全没想这句话背后有深意,吴所畏一把掏回手,在池骋的虎口也死力掐回去。
“池骋!你好样的!我就知道给你爸盖外套那回,窝着私情吧?什么怕你冻着了要照顾两个雇主啊,你丫那么精壮能冻着吗?”
“我在前线帮你,你还关心起他了真有你的啊?”
吴所畏又想起游索,这几天老偷偷摸摸看他和池骋发信息。
只要和别人发,游索绝对不看,而池骋的他不仅偷看,甚至看完会脸色变形。
甚至有次吴所畏听到游索,在医院躺椅上醒来说梦话,本来健忘症犯了,现在突然就醍醐灌顶。
那句梦话是,“池少,你为什么要这样,池少。”
吴所畏气的一拍桌,“池骋!我必须征服你妈你爸你爷,这事没商量。”
“今年年夜饭就摊牌,中午我姐家吃,晚饭去你家。”
一锤定音。
池骋什么都没做,很有型的头发上,都被拍上了一片紫甘蓝叶子。
看着吴所畏的顶天立地的悄模样,不掺一丝假,池骋眼里却放松了,拉下那片叶子回了句,“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