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让那个据说能迟到让墓碑都长青苔的旗木卡卡西来当指导上忍……嗯,算了,不想了,咱心大。我强行按下心里的那点不安。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到时候发挥我“社交牛人”和“整蛊专家”的潜质,在幕后悄悄把水搅浑,确保自己能继续安稳度日。
一天的文化课很快过去,到了下午的体术训练时间。
操场之上,阳光正好。同学们按照伊鲁卡老师的安排,两两一组进行对抗练习。
然后,我就看到了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一幕——伊鲁卡老师拿着名单,看了看气鼓鼓的鸣人,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佐助,最终念出了他们的名字:“下一组,漩涡鸣人对宇智波佐助。”
我:“……”
又来了! 我几乎要在内心扶额。这匹配机制绝对有问题吧?伊鲁卡您是真的不怕他俩在训练场上打出真火,把操场给拆了吗?还是说……您其实暗地里是个隐藏的cp粉头?(当然,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太危险了。)
场中,鸣人和佐助已经相对而立。
“哼!佐助!这次我一定要打败你!”鸣人摆出他那标志性的、破绽百出的起手式,大声宣告。
佐助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身体微微下沉,摆出了宇智波流体术的起手式,动作标准而流畅,带着一种世家子弟特有的优雅和……装逼感。
“开始!”伊鲁卡老师一声令下。
鸣人立刻像颗出膛的炮弹一样,哇哇大叫着冲向佐助。他的攻击毫无章法,全凭一股蛮力和惊人的韧性,拳头和腿脚胡乱地朝着佐助招呼过去。
佐助则显得游刃有余。他利用远超同龄人的敏捷和体术基础,轻松地闪避着鸣人的攻击。偶尔出手格挡,动作也干净利落。他的眼神锐利,总是在寻找鸣人攻势中的破绽。
“太慢了,吊车尾的。”佐助在侧身避开鸣人一记直拳后,冷声嘲讽,同时一记迅捷的扫堂腿踢向鸣人的下盘。
鸣人反应不及,被绊了个趔趄,但他很快稳住身形,更加愤怒地扑上来:“少啰嗦!”
两人在场中你来我往,拳脚相交发出“砰砰”的闷响。鸣人仗着体质特殊(九尾查克拉的隐性恢复力)和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屡败屡战。而佐助则凭借扎实的基本功和写轮眼尚未完全觉醒但已然存在的动态视力优势,始终占据上风。
这场面,几乎成了过去一个多月体术课的缩影。我一边和我的临时搭档——一个名叫三元禾的女生,进行着“友好”而“点到即止”的切磋(主要是她攻我守,我完美控制着力道和速度,确保自己处于“中等偏上”的水平),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那边的“主战场”。
看着鸣人一次次被佐助摔出去,又一次次爬起来,我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拿出瓜子嗑一嗑。这种程度的打斗,在我眼中,跟小孩子过家家也没太大区别。毕竟,我面板上的【八极铁掌】已经升华满级,【云风游天步】也到了小成,真要动手,我有把握一招就让这两个未来的救世主躺下唱征服。
但……那不符合我的人设。平民忍者,就要有平民忍者的觉悟。出头的椽子先烂,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前世作为社畜摸爬滚打多年,深谙此道。
训练最终以鸣人被佐助一记漂亮的背摔放倒,半天没爬起来而告终。伊鲁卡老师及时上前制止,宣布佐助获胜,然后又开始苦口婆心地对鸣人进行“挫折教育”。
放学铃声响起,我收拾好书包,随着人流走出教室。夕阳将木叶村染成一片温暖的橙色。看着前面依旧互相瞪视、仿佛有杀父之仇(哦,佐助好像真有)的鸣人和佐助,又想到伊鲁卡老师那仿佛刻意为之的配对,那份关于未来分班的不祥预感再次浮上心头。
“唉……”我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藏在衣领下的【隐匿指环】,感受着那微凉的触感带给我的些许安心。
“如果命运真的要把我和这两个麻烦精绑在一起……”我望着天边那抹绚丽的晚霞,眼神逐渐变得深邃,嘴角勾起一丝只有自己才懂的、属于“老六”的微笑。
“那说不得,我也只能躲在幕后,悄悄地把这盘棋,往有利于我‘苟发育’的方向拨弄一下了。”
“毕竟,活着,好好活着,平凡却安稳地活着,才是我们这些平民忍者,最大的奢望和奋斗的目标啊。”
想到这里,我加快了脚步,向着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