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傻柱你还是不是人?这种话你怎么能说出来的?你简直目无尊长!”
听到傻柱的话,易中海愤怒的不行。
没想到傻柱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看样子是真的跟陈卫东学坏了,现在竟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了。
“目无尊长?你算哪门子的长辈?”
傻柱不屑一声,自从易中海给他们吃泻药起,傻柱就没再将易中海当成长辈了。
“就是,老绝户,你就算自个没儿子,也不能到处认晚辈啊?”
陈卫东冷笑一声,今天傻柱的表现的不错。
俩人一唱一和,把易中海气的面色铁青,半天说不出话来。
随着几人的吵闹声,顿时引来了不少邻居过来围观。
大伙扎堆站在陈卫东家门口,伸长脖子往屋里瞅,议论声更是此起彼伏。
“这大半夜的,怎么吵这么凶?发生什么事儿了?”
“好像是易中海和陈卫东起冲突了,还有傻柱也在里头呢。”
“听着像是和贾家有关,秦淮如不是摔着了?”
......
在邻居们议论纷纷下,阎埠贵挤开人群钻了进来,“老易,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吵什么呢?”
易中海看到阎埠贵冒头,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立马对着阎埠贵诉苦,“老阎,你来得正好!你来评评理!今天秦淮如摔伤了胳膊,医生说要休养一两月,家里直接断了收入。”
“我让陈卫东召集大伙接济秦淮如一把,可这小子竟然不乐意,就这格局,他还配当大院管事?”
听到这话,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暗暗泛起嘀咕了。
接济?那不得掏钱?
他家里人口多,日子本就紧巴巴的,哪有闲钱给贾家?
可嘴上又不能明说,不然得落个不近人情的名声。
他思考片刻,慢悠悠开口道,“接济是该接济的,谁家还没个难处,咱们街坊邻里的,总不能坐视不管。”
“但话又说回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不少人家里的日子也不容易,依我看,不如有钱的多捐点,没钱的少捐点,实在拿不出钱的,帮着搭把手干点活也成,这样既尽了情分,也不能勉强大伙啊!”
听了阎埠贵的话,易中海连连点头,觉得阎埠贵说的在理。
随后转过头望向陈卫东,“瞧瞧!这才是街坊该有的样子!陈卫东,在瞧瞧你,一点儿也不为邻居考虑,就你还当大院管事?你也不害臊?”
陈卫东被易中海这么一说,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起来,“老绝户你有能力?当初怎么从管事的位置上下来的?别说这些没用的,你要是真心想帮贾家,你就自己掏腰包帮啊,我们绝无二话,但想要撺掇着全院街坊出钱,拿别人的血汗钱给自己做人情?可别把大伙都当傻子了?”
这话瞬间戳中了要害,让易中海面色变了又变。
要是易中海一个人有这个能力,他岂会来麻烦陈卫东?
就是他个人能力有限啊!
“师傅说得对!一大爷,你不就是想让贾东旭给你养老吗?现在贾家落难了,你想帮就自个帮,别想拉着我们垫背,没这个道理!”
傻柱也不满一声道。
这让易中海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