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气?”
陈卫东挑眉,语气里的满是嘲讽。
“我看你是想偷偷上茅房吧?泻药发作了?你要是敢去,那可就坐实了你们下泻药,到时候看你怎么跟街坊邻居解释?”
“你胡说!”
易中海又急又窘,“谁说上茅房就是吃了泻药?人有三急,我就是正常上厕所而已!”
这话一出,他自己都觉得心虚。
傻柱在一旁看得明明白白,也知道八成是易中海动了手脚,“易大爷,这时候了还嘴硬?刚才是谁说喝了酒恩怨一笔勾销的?现在看这样子,分明是你们在酒里动了手脚!”
易中海被怼得哑口无言,肚子里的绞痛越来越烈,他怔怔地站在原地,直冒冷汗。
最后只能狼狈地坐回原位,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又熬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易中海再也憋不住了,不管不顾地朝着门外冲去,连陈卫东的阻拦都顾不上了。
可前脚刚踏出去,身子猛地一僵直接拉裤兜了。
“噗 ——”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也没撑住,她颤颤巍巍地想从轮椅上站起来,结果没忍住也窜稀了出来。
顿时又羞又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卫东捂着鼻子后退半步,“啧啧,这就是所谓的赔罪宴?易大爷,老太太,都这样了,还说没下泻药?这要是正常上厕所,能这么急不可耐?”
傻柱也是气得脸色铁青,指着两人怒斥道,“你们两个老东西太过分了!好心好意来赴宴,你们竟然玩阴的下泻药!亏我还以为你们真的想道歉,真是瞎了眼!”
周围的邻居听见动静,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
易中海尴尬的站在原地,想要走却又被陈卫东拦着,顿时窘迫不已。
聋老太太的头埋得低低的,浑身抖得像筛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卫东见状,直接朝着院子里喊了起来,“街坊邻居们,都来看看啊!易大爷和老太太摆赔罪宴,竟然在酒里下泻药想害我,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中招了!”
这一嗓子喊出去,院子里瞬间热闹起来。
刘海中跟阎埠贵率先跑了过来,看到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窘境,又闻着那股异味,脸色都变了。
“老易,这,这是怎么回事?”
刘海中一脸震惊,指着易中海的裤腿,话都说不利索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眼神里满是疑惑,“易中海,老太太,卫东说的是真的?你们在酒里下泻药了?”
周围的邻居也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我的天,这也太缺德了吧?赔罪就赔罪,怎么还玩阴的?”
“怪不得刚才易大爷急着往外跑,原来是这么回事,真是丢人现眼!”
“易中海真不是个东西,赔罪宴还摆成了鸿门宴!”
“这俩人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能做出这种事,真是把长辈的脸都丢尽了!”
......
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易中海和聋老太的心上。
易中海低着头,脸上火辣辣的,比被人扇了几巴掌还难受。
聋老太太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邻居们指指点点。
傻柱看着两人的狼狈模样,又想起之前他们偏袒秦淮茹,算计自己养老的事,心里的火气更盛,“易师傅,这就是你经常说的人不能只想着自个?做的事情可不是那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