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心里自然门清。
......
一天时间悄然而过。
日落西山轧钢厂刚刚下班,陈卫东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想要看看易中海中招了没有。
结果一回到前院,就看到易中海在跟阎埠贵坐着闲聊,不免有些失望。
看样子易中海还没换药啊!
不过这是迟早的事情,陈卫东慢悠悠的推着自行车走进了中院。
“这个小畜生,见到咱们也不知道打个招呼,简直太目中无人了!”
阎埠贵看到陈卫东直接推着自行车回了家,不由的嚼着舌根说道。
“他?也就是命好!”
易中海也不屑一句,感觉陈卫东现在日子过的好,也就是陈卫东命好,“这小子娶的媳妇也好,别看沈幼楚瘦瘦弱弱的,还给他生了个儿子,现在也是轧钢厂五级厂医了!”
易中海话里话外,都充斥着一股酸溜溜的醋味。
要不是一大妈身子骨不好,他易中海也不用到处找接班人啊!
这不都是命?
“五级厂医?那一个月不得六十多块?”
阎埠贵摊开了手指算了下,整整比他多出两倍啊!
怪不得陈卫东家日子过得这么好,一家双职工,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恐怕都都有一百六七了。
“你以为呢!”
易中海没好气道,“不过光有钱有什么用?没良心啊!早晚遭报应!”
“就是,陈卫东也太不是东西了,一家吃饱全院不饿,也不知道接济接济家庭困难的邻居!”
阎埠贵也跟着抱怨道。
不过他们可拿陈卫东毫无办法,只能在背后抱怨几句。
“老易,我给你的药用着怎么样?这可是我亲手调制的!保证药到病除!”
阎埠贵这才想起来,他送给易中海的跌打粉,不知道他用了没有。
“行,回去我就用,不枉费你一番好意!”
易中海说着就站起了身,打算回家。
“得,好用我这还有!”
阎埠贵笑呵呵回应一声。
随后易中海摆了摆手,就回了家打算敷药。
然而当易中海用了阎埠贵送来的跌打粉后,却感觉手指剧痛不已。
一开始还以为是药效起了效果,结果没一会,手指竟然都快速变黑,疼的都直接失去了知觉。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药难道有毒?”
易中海顿感不妙,说着就打算去水池冲洗掉上面的药粉。
然而还是晚了,老鼠药可是有极强的毒性,进入血液后更是能够流淌到体内。
“哇——”
易中海还没走出门,直接就口吐白沫了起来,瞬间摔倒在地。
“老伴,老伴你怎么了?”
一大妈看到易中海摔倒在地,口吐白沫的样子,顿时吓的不轻,手中的碗瞬间都摔在了地上。
“药,药有毒——”
易中海口吐白沫,口齿不清的说道。
一大妈这才发现,易中海是用了阎埠贵送过来的跌打粉后,竟然中毒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老易中毒了......”
一大妈顿时连连喊道,周边邻居听到声音,也都探出脑袋来查看。
结果这一看不得了,易中海口吐白沫,脸色难看无比,好像马上就要中毒身亡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