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不负温衡忽然冷笑,王爷如今执掌兵权,又得新帝宠信,何必...
父亲。落羽忽然上前,从袖中取出卷泛黄的宣纸,您看看这个。
纸上稚嫩笔迹写着《论朝纲》三字,署名,日期是建安十五年——正是柳言风十四岁时记录落羽谈论朝政的手札。温衡记得清楚,那日他训斥小狼崽不该纵着公子议论朝政,这孩子便熬夜整理了这篇策论。
北疆七年,末将每月必研习朝政。柳言风从怀中取出厚厚一叠奏章抄本,虽不敢寄回...他指尖抚过最上面那本的批注,却始终记得相爷教导——既为臣子,当以社稷为重
温衡沉默良久。檐角铜铃在晨风中轻响,惊起几只麻雀。
明日早朝。老丞相忽然转身,象牙笏板点了点那株金丝楠木,这树若掉一片叶子...
末将亲自镶回去。
若我儿受半分委屈...
言风提头来见。
温衡终于迈过门槛,却在影壁前顿了顿:陛下昨日问起岭南的荔枝...
已备好冰船快马。柳言风立即接道,沿途十二驿皆有人接应。
老丞相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落羽一把拽过柳言风的衣袖:傻子,我爹这是...
相爷在教我为婿之道。柳言风忽然将人打横抱起,比如...他低头咬住那截泛红的耳垂,如何让骄纵的相府公子夜夜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