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各位何必做得如此露骨?本相的大孙女,在那酒楼,也是有股份的,老夫对于吃食这东西,也是颇有研究的,尤其是近来,成绩斐然”。
“嗯!你这七绕八绕的,不就是一个意思,一会你得和我们一起当吃货?还颇有研究,成绩斐然?有我家韩大宝韩宝研究得多?
那俩孩子,那才真叫做成绩斐然,他们那长不大的爹,过年的时候,就让人送回一张画来,母子仨人双眼直勾勾看着一大桌子菜”。
“对对对!我们本来还想在茅草房多住几天的,乐乐小姑说,得让新房子散一下气味,但是胖墩表叔家、韩大宝家、我二姐家,他们全部一起到园子里来,茅草房挤不下,我们就搬到大房子去住。
我六皇叔作的主,先把每个房间的壁炉点上火,炕也烧热,好舒服啊!”
“噢!壁炉和炕不一样吗?”
皇上心里其实不太好受,老二老五也是自己的儿子,可他们做得太过了,今天带他们过来,不是要让他们难堪,只是想让他们能想明白,能迷途知返。
皇家儿郎的人生,并非只有荣登大宝和死两条路可选,老四现在做的这些事,比什么都有意义,而且让他很快乐。
老二的心太狠了,两个孩子,他的亲生女儿啊!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孽,他竟然也将她们舍弃!
看看老四老六对老大的三个孩子,何曾另眼相看过?两个傻孩子一到三川镇,老六马上就将他们接走治疗。
他心中有多看重那小乐乐,朕不用他说一句明话都知道,孩子们刚过去的时候,形势严峻,可他们还是把孩子接走了。
做帝王的人,不能心慈手软,可也不能暴虐嗜杀,尤其不能内心阴暗扭曲。
“当然不一样了!一楼的房间才有炕,可以睡很多人的,还可以坐在上面看书学习,还有做针线活,韩大宝和韩二宝在上面爬来爬去的。
二楼和三楼的房间没有炕,有床,母妃说了,和我们以前睡的差不多,冬天冷得很,被褥再厚也冷,所以砌了壁炉。
把柴放进去烧,有红红的火焰,不对,火焰发黄,火炭才是红红的,醒儿形容不当”。
“哦!醒儿说得很清楚,皇祖父听懂了,是不是靠墙砌的炉子?”
“啊!皇祖父怎么知道的?就是要靠墙,壁炉有烟囱,不会有烟出来熏了人的,壁炉前面铺上地毯,我们都喜欢在上面玩、看书、吃东西,可舒服了!”
“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给朕修一个壁炉”。
“哦!皇祖父别难过,醒儿回去就乐乐小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