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三川镇回来,感觉变化很大,总是在忙,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三川镇,最近可是成了京城人口中的热门话题,先是六皇子燕王在那里失踪,生死不明,然后就是出了个什么了不起的小农女,向皇上献了炕灶等等的密方,一个才八岁的小农女,一跃成了了不起的贵女,竟然被封成了县主,差点没把祖父的眼珠子给惊掉出来。
什么沤肥修渠之类的,不是咱们女人该管的,只是炕灶这东西,倒的确是好,对于咱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主子来说,有没有炕灶无所谓,也少不了吃喝,挨不了冻,但对于下人们就有用了,不用他们花钱,照样可以不挨冻,也可以烧点热水自己用,干活也就积极多了。
但沤肥修渠的事就太扯了,她一个八岁的小农女,知道个屁的修渠!偏偏自己的这位风流夫君,却对此着了迷,整天和户部的人混在一起,说是推广炕灶的修建,还有挖什么沤肥池。
真是笑死个人了!他一个王爷,挖个粪池子用得着亲自动手?他会用挖地的工具?这明显的是在找借口。
可他先是王爷,皇帝的嫡子,后才是自己的夫君,即使知道他在找借口不回王府,也拿他没办法。
只好去找祖父拿主意,岂料祖父却一反常态:
“果儿不可妄言,他那是在干大事”。
“什么大事?是砌炕需要他动手,还是挖粪池子需要他指挥?这些事情,下人们不比他干得好?用得着他整天忙得不着家?
一府的女人,成天连夜的见不到他人影,母后就只管嫌人生不出孩子,不是罚抄《女戒》,就是罚跪的,就就能抱上皇孙了?”
唉!自己这个孙女,名字儿取错了,李硕果,李子再硕,它也是李子,酸劲儿足!
郡主不仁义,留下一个女儿就早早走了,逼得自己不得不扶正黄氏,坏人根基啊!真正的娶坏一门亲,灭了九族根。
“果儿,朝堂上的事,你不懂,也无需懂,管好你的后院就可以了,靖王他在做正事,千万不可横加阻拦”。
听听!这叫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