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埋了,她没掉一滴泪,只干嚎着说,答应过孩子,一定找到许县主,卖身为奴伺候在县主身边,娘俩就有救了。
后来就更没掉过一滴泪,本来好好的,被两个儿子抠着问东问西,她才晕倒。
对了,晕倒之前和晕倒之后,她都没掉眼泪,只是不高兴,很不高兴!嫌我们母子三人啰嗦?
“被二旺这么一提醒,还真是这么回事,我仔细回忆过了,她是不咋伤心,只是后来被你们哥俩拦住问话,她很不高兴,你们俩兄弟走后,她更不高兴,一个劲催我出来。
哪有好人会这么对待自己的恩人?就是当初唐夫人,面对破衣烂衫的我们母子几个,也没有这态度。
这么说来,她还真不是个好人,即使她真的是个穷寡妇,也不会是个善良的人”。
许大旺:“所以呢!娘还想让她住到老宅去?就算她是个穷寡妇,只要心术不正,有的办法给咱家找麻烦。
比如,她可以赖上咱爹,随便制造个由头,让爹过去,爹满心以为是去看自己的爹娘,结果一去就中招,又没有旁人作证,她反咬爹一口,非要给爹做小,这不是给我们家添堵吗?”
“你爹不会娶小妾!”
王大花想也不想,高声叫嚷道。
“爹是不会,可万一被赖上呢?要知道,爹现在可不是以前许家那个,常年身上没有半文钱的穷许三郎,他是许县主的亲爹,只要能赖上他,吃穿都不用愁”。
许二旺:“对了,她们也不用担心我妹妹不管,谁都知道祖父祖母是怎么对待我们一家子的,妹妹到现在也没说喜欢他们老两口,可照样管着他们的吃喝。
那些心术不正的女人,也知道我们不会喜欢她们,可无所谓,只要赖上,妹妹喜不喜欢,都得管她们吃喝”。
这一招很管用,王大花马上心中警铃大作,是啊!世上有几个男人不好色的?自己的夫君本就长得俊,过去是因为穷,这才没人看得上,现在不同了,他成了有钱人。
“不行!我现在就把她送出去!”
“不用着急,孩子们讲的,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性。
让她去鸭棚那里住,就说她要卖身为奴也可以,以后就由她专门伺养鸡鸭,且看她要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