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目的达到,但她并未放弃装傻,听完卫兵的话,她的一张傻脸上充满了愤怒。
“你你!你这人咋这么不厚道呢?为什么不说二少爷在大营?害我白耽误功夫,我都快急死了!”
“是你自己没听清楚,怎么能怪我呢?”
“我!嗯,好像也是,那你能给我指指路吗?免得进去一问,又说我探头探脑的,老夫人可说了,唐家是将门之家,就是下人,也不能贼头贼脑的,说话和走路都得有气势,不能给将军府丢脸。”
就你这傻样,还想有气势?算了,耽误的时间的确有点多了,她说的有道理,找个人直接把她带到二少将军的营帐就是了,省得她进去后四处打听,等问清楚,怕不是已经过了三两个时辰。
我士兵带路,司棋很顺利地来到了唐二少爷的营帐前。
唐二少爷是在营帐里,而且他不得离开大营半步,这是老爹大将军下的命令。
到现在,他依然无法把事情捋顺,妹妹来信说,让他一切都听来人的,当然了,自己也不是那等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自然不会什么都依着妹妹,他有自己的判断和立场。
祖父是大将军,祖母又是大启赫赫有名的郡主,仅凭这点,自己也该是京中享福的小侯爷。
不说祖父祖母,再退一步说,父亲是大将军,姑母是皇后,自己也该在京中享受荣华富贵。
而实际上上呢?祖父祖母的荣耀,换了姑母的皇后之位,换了长子的长年驻守边关,换了小儿子的吃喝玩乐,游山玩水。
姑母的皇后之位坐是坐上了,可惜是个福簿的,生了个皇长子,却是个与大位无缘的残废,她就是不死,恐怕也难坐稳皇后宝座。
因为她已经不能再生育了,除了守着她那废物儿子,别无他路。
也是命运使然,那一无是处的残废儿子不死,她倒死了。
她死了也清静,可她留下的残废儿子,唐家还依旧把他当眼珠子一样捧着供着,为了让那残废在皇子中有一席之地,父亲就像在边关生了根。
作为男人,可以理解父亲的苦楚,也可以原谅唐信柏的出生,但他不该把功劳全给了端王那个废物,把爱全部给了唐信柏那该死的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