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没功夫管她,你一天到晚就只会盯着老二夫妻俩的花消,换作是全部家当交与你,怕是早被败光了,安心去查你的账,其它的事不用你管,尤其是老身院里的事,半个字都不许透露”。
“老夫人,大夫人,属下有件事情不得不说,只是这事实在是有点大不敬,还望主子先恕属下的无礼之举”。
“阿亮,你跟着老身多少年了,怎么还说这样的话?什么话都可以直说”。
“老夫人,这话我真不太好开口”。
“是啊!阿亮,在母亲心目中,你和女儿差不多,有什么话不好直说的?以前是我糊涂,就像母亲说的那样,一会觉得大姑姐占了大便宜,一会觉得小叔子吃白食,再有就是觉得妾室抢了夫君的爱。
实话实说,我不是没有耍过手段,不但耍了,还耍了不少,包括最近这几年,觉得婆母终于年老体衰了,我真正当家作主的日子也快到了,我收买了不少下人,目的就一个,架空老夫人,拿到真正的管家权,所以,凡事都想跟婆母反着来。
死丫头和我说婆母为了保端王,要将她卖给燕王那蛮子,我想都没想就站她一边,当时恨不得当场就对端王破口大骂,后来,她说,那香皂买卖是老二媳妇在经营,又如何日进斗金,我火“噌”一下就直??顶门心,心里巴不得当场就与婆母大吵一顿,立马就将老二媳妇的金盆子抢到手。
这些天,我也仔细想了,这些行为,根源在于我的自私与无知,但压不住火也是事实,最近这几天,两个儿女的事情对我打击很大是主要的,院里重新清理也是一个原因。
娘,真不是我找借口搪塞推责,自打清理过院子后,我这性子也变了不少,火气不是那么旺了。
看到灵珠刚回来时的惨样,我心如刀绞,可我还是控制住了。
阿亮,我知道你跟过大姑姐,我说这话,除了对婆母的愧疚之外,还有一个想法,是听到小丫鬟说灵珠的疯狂癫举动时候,才猛然想起来的。张婆子提到灵珠在二叔家,说到了椅子,她欲言又止,后来就讲到灵珠对她大骂,语言不堪入耳,逼得她差点撞了墙”。
“是有这事,你想说什么?”
“娘,我想说,今天小丫鬟也提到椅子,灵珠对那椅子近乎疯狂依恋,这种种都不正常,应该是有一种药,能让人控制不住情绪”。
“属下要说的事,也跟三小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