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郎夫妻俩回到小院,已有一袋水泥放着,就是砖头需要现拆,拆前面的铺子,夫妻俩肯定受不了。
“爹、娘,知道这房子为什么这么便宜吗?前面铺子是汪老爷的,后面被扒了房顶的是他买给外室的院子……你们听听,这房子还能住吗?”
王大花:“是挺让人膈应的,但咱买过来也不能不用,不如扒拉一下给牲口住”。
“所以,那里的砖能不能先扒来砌灶?”
“扒!”
夫妻俩很快就把砌灶用的砖扒够,俩人对砌灶已是熟门熟悉路的了,三两下就把砖绐弄够,正好沙也不愁,前面就有一小堆,这一片都是自家的,沙也是拿来就用。
直肠子的夫妻俩基本忘了那院子也属于自己家的,只记得它的主人是汪老爷的外室,就是因为她的存在才使得住这一片的人名声受损,恨不得将小院全扒了,加上砌砖的粘合材料只是泥土,敲起来一点不费力。
“有点石灰膏就好了”。
“有啊!之前我带来给客户看的样品,原来放牙行,今天他们正好把剩下的一小桶拿过,先应应急,就放在隔壁房间里。”
许乐乐之前确实在空间里放了一些石灰膏,想着在适当的时候拿出来推销一下,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今天早上在爹娘出去后才想起来,但是又不好和水泥放在一起,只是能放另一房间。
“在哪间?我去爹!”
夫妻俩快乐地砌着灶台,也没想那锅旧不旧,砖都可以扒来用,什么东西不可以拿来再利用?像那种不要脸的人家,就该连地皮都是削掉三层。
“爹,娘,我为什么要整片买下这一片?原因就是我要改变这种里的现状,这一片已经被堵成了死角,没有利用价值,加上又出了汪家外室的事情,住这里的人不得安宁之外,名字声也差,所以纷纷搬走”。
许三郎:“闺女,那咱买过来开饭庄岂不也吃亏?名声不好,即使菜做得好也会受影响”。
“我们的饭庄不开在这里,酒楼要开在钟宅”。
“太偏了!”